“终究,还是要看竹溪自己意愿。女子学堂今日虽已初定,但要到落实推行还有很长段路要走,竹溪若是现在离去,无论是以什方式,都不合适,便是你有心成全,竹溪自己也未必愿意。”司渊渟又何尝愿意看着司竹溪再直这样牺牲下去,可有些事,确是急不来,并且也确实非司竹溪不可。再者,他也还有另外担忧。
“知道你直不想让圆圆知道自己真实身世,也为此做很多安排,但今日殿上你与明清求说那些,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他朝司竹溪跟余隐同离开,们该如何跟圆圆解释,总不能让圆圆认为自己母亲是个朝秦暮楚最后还背弃夫君与亲儿女人;还有
这脾气跟小孩子似,跟他们赌什气。”替楚岳峙揉捏着肩颈,司渊渟道:“你也累好些天,庆王就让去处理吧。”
那庆王楚允汶现在正被关押在宫里密狱里,藩王无诏进京想要活着回去已是不可能,更何况藩王还勾结明清求犯上作乱,只不过到底是秘密行事,楚岳峙也有意要将此事低调处理,毕竟朝廷现在最不需要也最不能出现就是动乱。
“嗯,都交给你。”楚岳峙也不想去见那楚允汶,他现在也惜身,并不想再动辄起怒,若是自己亲自去见楚允汶,少不免要发火;然而虽已经决定将人交给司渊渟处置,但楚岳峙想想还是忍不住多说句:“别让他死得太容易,他给明清求提供那药害你,是真想将他凌迟。”
“那便对他行凌迟之刑。”司渊渟不甚在意地答应,他从前心狠手辣时候多去,凌迟在他眼中也算不什。这些年渐渐回复平和都是楚岳峙功劳,这庆王之前也不是没给过机会,可惜是个不安分,这次闹得如此大,若是他和楚岳峙没能察觉异动,他真被下药毒害,不仅他伤,与他两人命楚岳峙也样逃不过,这账不仅楚岳峙要算,他也样要算,自是不会轻饶庆王。
俯首在楚岳峙眉眼上亲吻,司渊渟道:“但凡不识相惹们楚七不高兴,司九都不会放过。”
他们推行,是仁政;可所有牵扯到对方人或事,他们都会在危险与伤害迫近对方时变得疯魔。
这是他们相爱方式,永远以最极致方式表达爱意。
楚岳峙浅浅勾唇,他喜欢司渊渟所有模样,尤其喜欢司渊渟宣示所有权样子。脸颊在司渊渟还未换下官服上蹭蹭,楚岳峙转而提起另件令他挂心事,道:“在想,拾喜和余隐该怎办。”
他们都知道,只要司竹溪天还是皇后,无论是她还是余隐都不会越雷池半步。
可也不能再继续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人明明有情却始终不坦白也不靠近,年复年虚耗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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