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季思年揉
揉脸，不知道该怎
和他解释。
但白宇辉似乎没有想听他解释，自顾自陷入纠结里，过
会儿才说：“
能问个问题吗？你要是不想答可以不答。”
“问。”季思年喝口水。
“罗严是在追你吗？”白宇辉降降声
季思年听着他叮咣折腾半天，突然说：“分手。”
不知道什盆下子从柜子上掉下来，在白瓷砖地面上碰撞出清脆声响，伴随着后续稀里哗啦连串
声音。
白宇辉甚至追着盆跑半步，屋子里再次恢复死般宁静。
“刚……分吗？”白宇辉字顿地挤出来。
季思年说：“平安夜。”
晚会结束时才九点多，这个年注定没法起熬到零点，他们在商业街随便买点夜宵各回各家。
回寝室时屋里只有白宇辉个人，正裹着羽绒服站在阳台上打电话。
季思年坐下来，拉下衣领子看几眼。
谢航圣诞节在他锁骨上咬口，居然直红四天，到现在才慢慢看不出痕迹。
锄头挠他下转天都能好差不多，谢航居然能啃成这个样子！
开启恋爱人，在分手后却更像个恋人。
胳膊被人碰碰，谢航凑过来，声音很轻，却没有被音乐声遮住。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季思年笑笑，小声问道，“你几号回去？”
“还没定，考完就走吧，九号。”谢航说。
他在这刻才发现，其实他直是想说出来。
无论两个人在面子上多粉饰太平，有些东西总是在变，他没办法真装作什也没有发生。
在起时候他个人拉扯缝补，分手换成谢航拉扯缝补，他们都知道这样日子总有个头。
到那天时候怎办？
“平安夜？”白宇辉有些吃惊地转头看着他，“可这两天看你俩经常呆在起啊。”
阳台门被拉开，白宇辉看到他还愣下。
“没出去跨年？”季思年见他副憋得难受样子，叹口气。
“嗯，她回家。”白宇辉说得有些欲言又止。
季思年想起来之前填表时候扫过眼，他确实是本地人。
“你……也没去啊。”白宇辉还是问出来，不过问得十分不自在，说完立刻就忙活起来，用忙碌出来声响努力驱散着屋里安静。
季思年说：“那还得再等天，尹博要考到十号。”
“嗯。”谢航看着舞台，胳膊撑着脑袋。
季思年非常自然地化解个很尴尬问题。
回去票马上就要订，当初他们起来，现在要不要起回是个没法避开问题。
无论在什时候问都会让场面变得有些言难尽，季思年索性直接安排下去，单方面替谢航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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