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盛寒枝反应过来:凤玦生病。
十七岁时凤玦生过场大病,那年双亲失踪,翌日却被发现惨死于崖底,他因在悬崖边淋天雨,事后竟病许久才养好。
因为怕耽误事儿,这些年来除却所受外伤和内伤,真正生病次数屈指可数,想来是夜间地牢里太过湿冷,昨晚不慎受寒。
凤玦里衣还没穿就被直接套上外袍,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去看头顶那人,眼角还挂着病态绯色,盛寒枝往他额头上探探,又把人塞回被窝里,低声警告:“别动,躺好。”
跪在外头姜絮听见开门声,以为是教主出来,抬头却见盛寒枝拧着眉,严肃道:“你们教中可有大夫?”天煞教大夫平日里基本见不着教主,姜絮让手下人来敲门之时他正在屋内品茶打盹,听闻是教主身体抱恙,立刻个激灵起身背好药箱赶过去,把完脉,欲观其气色,手还没伸进锦账里,就被盛寒枝拽出去。
实属流,以往过招时对手多数都是被他气地率先破功出招,他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既然是阁下先动手,那在下就不客气啦。
就像此刻明知姜絮压根做不什主,还是故意回她:“行啊,若赢,那你们教主就得跟起走……要去给当媳妇儿。”
“无耻狂徒!”姜絮站起身就要拔剑,攸然听到门内传来似有若无咳嗽声,握在腰间剑柄手掌硬生生止住。
湘绣锦帐,楠木床榻,空气中还有淡淡焚香气味,绵软被衾盖在身上,床榻里人掀开眼帘。
“姜絮,”里头传来声音低沉悦耳,还带着刚起床沙哑,姜絮立刻恭敬跪好挺直腰板。
姜絮骂骂咧咧:“你拦着大夫干嘛!教主还病着呢。”
盛寒枝冷笑:“衣服都没穿,能让他掀被子吗?”大夫见对方副不好惹样子,尴尬地摸摸胡子,“教主这并非什大病,可能是受风寒,抓几服药煎服用即可。”
“教主身体向好好怎……”姜絮突然开窍,黑着脸瞪盛寒枝,是不是你害?本护法就知道你不怀好意!说凤玦忍耐力强他同意,每次挨操都能忍着不叫,然后咬唇隐忍模样总把
凤玦说:“你先回去。”
“教主您不答应……”姜絮就长跪不起。
她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截胡。
“你要跪便跪着吧,”盛寒枝手搭在门环上,指腹摩挲着手里红袍,闷笑道:“呢……也没少跪你们教主。”
盛寒枝拿洗干净衣服进去,掀开被褥把浑身光溜溜凤玦抱出来,入手皮肤却烫得他心头跳,凤玦体质向来特殊,昨夜便觉他身上有些烫,没想到如今晚上过去身上热度反而愈加灼热,抱在怀里就像拥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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