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熬好药汤已经变成温,盛寒枝正憋着口气,垂首看看床上虚弱无力脑门通红凤玦,端过碗来先往自己嘴里倒口,接着捏着他下巴嘴对嘴灌进去。
生病凤玦本就呼吸不太顺畅,还被他用舌头撬开双唇渡进来苦涩药水。
感觉到身上人压着自己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个步骤,凤玦皱着眉扭头,温热液体就顺着嘴角滑到脖颈,黑褐色水痕印在雪白皮肉上,接着又被舔舐干净。
到夜里凤玦总算醒过来,第时间便察觉到身上异常沉重,他低头看,两层厚重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被子上方还压着条胳膊。
盛寒枝明显也是没照顾过人,只依稀记得大夫交代过不
盛寒枝下三路火点燃得很彻底,结果他把火烧大半夜还没烧完呢,凤玦就开始昏昏欲睡,你们教主身体好吗?在下可不敢苟同。
姜絮气得咬牙,无奈现在不是和他决斗好时机,只好在大夫提醒下前往厨房吩咐厨娘熬些汤药,留下个罪魁祸首在此看着。
听大夫说凤玦之前害热病要好几天才痊愈,盛寒枝心下想到晚上抱着凤玦能看却不能碰惨况,当即决定亲自跟随大夫去取草药,路上还状似随意地问句:“陈大夫在这天煞教已经很久吧?”“自然,老朽在上任教主……也就是凤教主父亲还在时就已经住在此处。”
“那您可认识常乐?”大夫脚下个踉跄,“……不、不认识。”
若不认识你磕巴什?盛寒枝也并非动不动就掐着人脖子逼迫人说实话粗人,笑吟吟地端出“男宠”身份来,与他分析道:如今教主生病喝是你开药方,你对尚且不说实话,倘若期间教主出什事儿,吹吹枕边风,怕是对陈大夫不利啊。
那大夫也没想到突然就被扣顶帽子下来,惊叹于他无耻之际,亦道:“教主又怎会如此昏庸。”
盛寒枝胡诌起来眼睛也不带眨下:“怎不会?你们教主可是力排众议强迫留下来,他爱爱到非不可,根本离不开。”
话虽如此,可接下来天煞教众人皆看着这位江湖上赫赫有名青衣客在厨房里忙进忙出,亲力亲为给教主煎药端去,没曾想教主拖着生病身子还要出门,愣是让他在房间扑个空。
“非他不可”凤玦是被左护法搀扶着回来,盛寒枝拦在房门口,盯着白衣温润冷长书笑笑,目光却颇为冷冽,左护法不知道你们教主病?这是嫌他命太长呢?你别胡说。
凤玦晕乎乎脑袋被他按在肩膀上,额头上全是冷汗,眼睛都快睁不开,还要回头对冷长书嘱咐些什,盛寒枝眼疾手快把人打横抱,转身进去,“啪”地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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