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枝觉得自己被他们磨磨唧唧性子害苦,现在心只想着把凤玦哄回去,抱着已经拆细布手臂直抽气,唉唉地叫唤:“媳妇,你看看这伤口是不是又裂开?”“……没有。”
于是凤玦在处理完常乐和凤眠糟心事当晚遭到偷袭。
夜里喝完酒教主刚到房间,开门便是扑鼻而来迷香,背后小贼仿佛掐准他招式,趁着凤玦回头之际,扬起手刀朝着他后脖颈劈过来。
清醒过来时候,凤玦因眼睛上绑着布料而陷入
会?但心里那点期许瞬就被压下去,不敢再奢望,又无法彻底抛干净……这僵持着不是办法,冷长书正要劝他离开天煞教,常乐却道:“既然如此,烦请圣女亲自出来杀常乐报仇,不然不会走。”
他们说话声音不小,里头人自然也能听个大概,凤玦当即指尖凝气,拔出挂在墙上柳叶弯刀,塞到脸灰暗凤眠手里,转身把她推出门,“那便动手吧”常乐手中拐杖掉到地上,勉强靠冷长书扶着才狼狈站稳,他面不改色地迎着凤眠手里弯刀,甚至身子前倾要往刀尖上凑。
凤眠见他心求死样子,反倒冷笑着后退几步,扔下句“你休想让成全你”就扭头跑。
个脸色惨白站都站不稳,另个同手同脚仓皇跑开,任谁都能看出蹊跷。
盛寒枝靠在墙边啧两声,用还能动作右手拉着凤玦要打道回房,“他们俩事情咋们就别掺和。”
然而令盛寒枝始料未及是,他今日袖手旁观隔岸观火,接下来立马就被卷入这常无妄之灾,圣女食欲不振成天缠着教主,叫少侠吊着只手臂独守空闺。
拆药当天,陈大夫看着盛寒枝铁青脸色,讪笑着问道:“少侠可是觉得手臂还有和不妥?”“没有不妥,很好,好得很……”今日来拆药,凤玦竟然又被凤眠叫走,盛寒枝气得差点拳捶向桌面,他冷笑道:“陈大夫,常乐腿什时候能好?”全然不知某人臭脾气已经爆发,另边凤玦放下茶杯,慢条斯理地问道:“你是不是害怕个人面对常乐,所以拉来当盾牌?”凤眠泛红脖子根已然透露出她被戳中心事窘态,却还是嘴硬道:“只是懒得再看他。”
可常乐依旧坚持守在她房前,闷声不响地跟在她身后。
盛寒枝被迫守几天空房,又接连禁欲好几日,最后在凤眠提出要哥哥陪她下山住段时间之时,忍不住翻脸,“既然圣女不想看见常乐,那就由在下代劳,会儿就去把他脑袋砍下来。”
凤眠终于坐不住,拉着凤玦衣袖红眼眶,嗫嚅着开口:“哥哥,对不起……”“知道错就早点改,别什事儿都劳烦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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