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南屿优秀……”含糊不清地回答,“是因为……”
因为……话到嘴边又卡住。
沉默很久差点重新睡着,迷迷糊糊
得知所谓“新朋友”是他见过那个A大校乐团小提琴首席,周航拖着长音嗷声,恍然大悟道:“小沈啊,怪不得。”
“怪不得什?”傅之珩语气明显不高兴。
“那优秀,怪不得能入小时眼。”周航说。
傅之珩哼声,问:“酒店房间够吗?记得给他单独安排间,和小鹭住间。”
“这还用你说,”周航不满道,“还没抠门到让你们挤间房。”
贪恋肉.欲不是好事。——凌晨三点多躺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心想。
这段时间傅之珩被迫禁欲,好不容易得到允许,恨不得把积攒大半个月精力都发泄到身上。
被折腾到几近崩溃,然而他无动于衷,说什都不肯放过。
猜他定存点见不得人小心思——只要受不,接下来段时间不仅他不可以碰,沈南屿也不可以碰。
垂眼看过去,傅之珩裸着上身站在床尾喝水,随着仰头吞咽动作,几滴汗珠顺着喉结滚落,在肌肉硬朗胸膛上形成淡淡水痕,昏暗灯光下愈发显得暧昧。
个电话打完,傅之珩睡意全无,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什,没听清,八成是抱怨周航老头作息,大早扰人清梦。抱怨完他把被子拉下来,掖掖被角,柔声说:“蒙着头睡觉不好。”
敷衍地嗯声,没有理他。
不起床,傅之珩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能躺下来继续陪睡。
身旁总有他窸窸窣窣声音,睡不安稳,半睡半醒中也不知道时间过多久,脑海中缓慢地回想起刚才周航和傅之珩对话,梦呓般摇摇头,喃喃说:“不是……”
傅之珩听到,凑近轻声问:“不是什?”
收回目光,疲倦地闭上眼睛,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人握住膝盖轻柔抚摸,然后两片温热嘴唇贴上来,低声喃喃:“青……”
青是怪谁……陷入昏睡前,在心里无声地抱怨。
第二天早周航打电话把和傅之珩吵醒,神采奕奕地说飞机和酒店准备就绪,随时恭迎和傅之珩驾到。没睡饱起床气严重,烦躁地拉起被子蒙住自己脑袋,傅之珩边安抚边压低声音,强忍着骂人冲动对电话那边周航说:“你没事学什太监?和小鹭是去玩不是去微服私访。”
两人扯皮几个来回,傅之珩告诉周航,这次同行还有个朋友。
“小时交新朋友?”周航大嗓门隔着被子传进耳朵,“好事儿啊,从来没见他主动交过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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