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细软是因为准备离开。
电话里声音低落是因为刚刚见过蒋文珂。
在周家撞见他们谈婚论嫁也不哭不闹,是因为心里早就把自己当成低人等便宜货,而从未奢望被周慕予偏心半分。
周慕予全都明白。
叫没有资格问,谁说你没有资格?”
这样周慕予看起来很凶,郁霜被吓到,挣扎着向后退步:“对不起,您别生气……,先回去。”
“回哪去?”周慕予抓住郁霜手腕,“都被人找上门来也不肯跟说实话?”
“说什……”
郁霜怔住,慢半拍地抬起头,眼睛眨不眨。
就这愣怔地看好会儿,他忽然眼眶红:“都告诉你,还要说什……”
他边说边落下眼泪,试图推开周慕予,自己却不小心跌倒在地上:“又不能结婚,也不能生孩子,只是个出来卖,点也不想知道你要娶谁,要和谁生孩子,还要说什……”
听到某个词,周慕予脸色忽然变得很可怕,半蹲在郁霜面前问:“谁说你是出来卖,蒋文珂?”
郁霜不说话,抱着膝盖把自己蜷成小小团,甚至不肯再看周慕予。
周慕予什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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