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没有人记得随口说句话,没有人为炼制灵宝,除你,也没有人认真对们好。这样世界,真是想要吗?”
“小栖,今天想很久很久。浮生界这糟糕,可总有些人和事,值得们守护。觉得为们将来,可能还是要帮人修把,得再次封印通道。”
无栖呼吸滞,僵硬道:“可是,再次封印对你会不会有不好影响?”上次封印祭坛,池砚几乎
想法。你为人修饱受磨难,不该再为人修事烦心。作为你道侣,该体谅你,也该同你样笑看浮生。可是做不到,宁可战死,也放不下那些人。”
“池砚,你是不是对很失望?”
无栖不敢抬头,不敢看池砚失望眼神。他终究只是凡人,没办法像真正仙人那样超脱世俗之外。
话音落,无栖落到池砚温暖怀抱中。高大俊美龙神紧紧搂住自己道侣,原本严肃面容上出现温柔笑容:“不用对说对不起,也不用觉得抱歉。从没对你失望过,只是觉得,果然小栖你才是世上最棒人。”
“你同样,为人修事情受尽委屈,为些不值得人饱受磨难。作为龙神,有过怨怼,在很长段时间内,对人类失望过,甚至对他们生出恨意。可是你不样,你从始至终都用温柔回应着这个残酷世界。”
“先前直在想:们家小栖这好,他这做到底值不值得?为你不值。可现在渐渐能理解你,你果然有你道理。”
无栖愣愣地看着池砚,池砚低头亲亲他眼角眉梢,而后亲昵地蹭蹭无栖额头:“这段时间以来,直在问自己个问题:如果浮生界要完,要带着你去哪里?想,会带着你去混元遗迹,如果觉得寂寞话,还会带上老祖他们,实在不行,带上柳蕴,带上无极仙宗和玄剑宗弟子……”
“可是这有悖于初衷,开始,只是想和你过上清净悠闲日子,如果带上他们,总有不可预知风险。于是又在想:要不,还是谁都不带,就只有们两个人吧。”
“今天下午当归山安静极,好像世界只剩下们两个人。小栖,突然不适应。开始想念他们,想念谭殊画本子,想念尹垂星念叨他声音,想念楚十八慢吞吞语调,想念傅敬舟被气得发黑脸,想念宁知笑声……发现,离不开他们。”
“不止是他们,甚至无法抛下舒子清柳蕴秦修他们,更无法割舍们亲手打造出来当归山。当时穷二白山头,现在就是们家。如果这切真不见,世界上只有你和,那是件多可怕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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