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情况,金.主的白月光赶在婚礼之前出现,甩给我一张支票说“离开他”吗?
——我心里无比期待温言这么做。
没有支票也可以,只要他一句话,我立马把祁殊双手奉还。
可他却走到我面前,微微张开双臂,说:“萧萧,好久不见。”
我愣住了。
出门前我把项链摘下来放在床头,他看见了,却没说什么。
现在也是,我不回答,他也不恼。
他好像真的有哪里不太一样了,但我已经没有兴趣深究。
四套礼服一一试过,最后祁殊替我做了决定,说还是第一套最好看。
感冒的余味使我很容易累。我窝在沙发里看店长跟他建议把腰线再改瘦一点,懒得插话。
戴好之后,他摩挲着我的后颈,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
——因为那里没有腺体吗?
不喜欢beta的话,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我想了好久,只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祁殊在和他爷爷赌气,故意娶一个不姓温的beta。
店长用一种介于真诚和谄媚之间的语气,夸我们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祁殊竟然真的要和我结婚。
我坐在高级成衣店的真皮沙发上,看着橱窗里那些奢华精致的西装和婚纱,感到格外不真实。
店长说他们上个月就拿到了我的尺码表,请了最好的匠人加紧赶工,做出了四套礼服,今天我只需要试一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合身,他们好拿回去改。
四套礼服两套黑色两套白色,样子大同小异,搭配了不同花色的领结。
祁殊指了指其中一套白色的,说:“试试这件。”
他见
发呆的时候,店里的玻璃门吱一声推开,进来一个高挑清瘦的人。
看见来人的瞬间,我不自觉睁大眼睛,坐了起来。
“温,温言学长……”
温言穿了一件银灰色丝绸衬衫,半长的头发随意挽在耳后,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又转头去看祁殊,只见他随意地抬了下眼便收回了目光,显然是知道温言会来。
我看她多半是被金钱迷了眼,六位数的高定,穿在乞丐身上也是好看的。
祁殊从身后抱着我,把我圈在他的手臂中,看着镜子问:“我有没有说过,你这张脸太过不安于室?”
没有。他曾对我外貌的评价是低俗,浅薄,颓靡。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觉得我在勾引他和其他的的alpha?
不安于室听起来同样不是好词。
我换好出来,他也穿上了一身黑色礼服。
镜子里的两个人,一个英俊挺拔,光彩夺目。一个苍白瘦削,额角还有一道丑陋的疤。
不去想他是一个怎样的人,祁殊这副皮囊称得上完美。
而我怎么看,都和他并不相配。
他接过店长手里的领结为我戴上,动作近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