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自厌弃
时候，他说：人性本来就低劣，谁敢说自己不同。
半晌，他微不可闻地叹
口气，“记得。”
“更何况，并没有想象中那个人。”
蹲久腿麻，干脆坐在地毯上。这副身体如今太不争气，连坐车都会觉得累，搭着周沉膝盖，把下巴搁上去。
“你在面前是什
样子，就是什样子。”
这可能是生平第
次，祁殊没在打架中占到便宜。
“小屿……”他好像有话对说。
抬起头，等他下文。
周沉表情从来没有这样纠结过，自认识以来，他直都是从容不迫。
“如果……和你想象中那个人不太样……”
药箱，焦急地等在那里。他似乎是想说什，但看到，又把话咽回去。
猜他心里定在怪，要不是，周沉也不会受伤。
“来吧。”小声对他说。
他看向周沉，在得到点头答复后，把药箱交给。
小时候没有人管，在学校经常被欺负，有时也会和人打起来，对上药这件事得心应手。
作者有话说：
今日歌单：《打回原形》
[若你喜欢怪人，其实很美
——原来是这个。
虽然没太听懂他和祁殊最后两句对话，但也可以猜到些端倪。显然，周沉并不像表现出那样无动于衷。
“唔，或许吧……”垂下眼收拾药箱，“但那又怎样呢？”
他愣愣神，“……啊？”
“是你对说过话，你忘记吗？”
周沉坐在沙发上，除颧骨红痕，他嘴角也破点，下颌上还有道不知道被什东西划出小伤口，已经结血痂。
小心地给他消毒、上药、冰敷，他始终言不发地看着。
“下手真重……”心里不快，没忍住自言自语。
他终于开口：“放心，没有吃亏。”
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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