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候,周沉照例给打电话,问今天做什,支支吾吾地说和温言出去吃饭,他便也没多问。
察觉到他兴致不高,而且似乎有些疲惫,但说多错多,还是匆忙挂电话。
第二天去拿笔迹鉴定报告,果然,遗嘱和信不是同个人写。
得到答案后,突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
自认不是聪明人,逻辑也很差,这两天有条不紊地查出这件事,已经是极大超常发挥。
“周沉……冷血……?”不太能接受这两个字。
“对,所以他关心你学业时候很意外,因为他从来不会多管闲事。”温言看着笑笑,“现在知道,他冷血只对们这些不重要人。”
这番话没有打消疑惑,反而让更加怀疑,“为什……有什特别?”
温言似乎也不太确定,摇摇头说:“也不知道……哦对,还想到件事。”
“什?”
找到萧斐律师,还好他这些年工作稳定,直供职于同家律所。
从律师那里得知,萧斐遗嘱是亲自写没错,相关法律文件都有备份,看过之后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于是又问,萧斐有没有提起过那百多封信事情,律师肯定地说没有,还说书信类东西不会特意去做财产公证。
从律师这里再问不出别,只好拿上信和遗嘱,去做笔迹鉴定。
等待结果时间,约温言。
但很奇怪,至今都没有对周沉产生任何害怕情绪,尽管这件事看起来十分匪夷所思。
“出国前问过周沉打算,他说会留在国内。但是没过多久,他也突然出国。现在想想,好像就在你和祁殊在起后不久。”
听得出来,温言在暗示这件事或许与有关。
但还是那个问题——为什?
其他事情温言说他也不知道,他和周沉并没有熟到能打听彼此私事程度。
整天过去,唯能确认只有件事,那就是周沉早早地认识,而不认识他。
那天他和周沉说话,后来忘问,现在再想总觉得哪里不对。
然而温言态度很模糊,显然他既不想骗,又不想对说实话。
“其实很多事情都有迹可循,就算不说,你也总会明白。”他说,“在看到周沉和你相处方式之前,直以为他是最外热内冷那种人。”
外热内冷?确实,相遇之初也有过这样感觉。
“他对每个人都很有礼貌,很和善,但又保持着非常微妙界限,让人无法再更进步。”温言边思索边慢慢地说,“冒昧地说,在这之前始终认为他冷血,和祁殊冷血不样,祁殊会生气,会有情绪波动,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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