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个不再轻飘,带着侵略吻落下来。
*
娄语被两个吻搅得头重脚轻,好会儿才恢复平静。
她捏着杯子,水还是洒出来,沾湿手指。闻雪时在她身边坐下,倒像什都没发生过似拿过纸巾替她擦。
她急忙抢过纸巾,嘀咕道:“可以自己来。”
娄语接过杯子动作顿住,这句话背后意义太不可思议——
那阿维伲翁最后夜,他在火车站即兴为她弹奏那次……
闻雪时看着她表情笑出来:“是你想那样。”
“……在想什这明显吗?”
他没回答,就着弯腰递杯子姿势凑近,轻轻碰下她唇,就好像在啄只小狗。
影碟架。
意外是个非常老派人,居然还用录像带看电影?
娄语指着影碟机:“这个看起来不会很麻烦吗?现在连影像店都越来越少。”
闻雪时正在倒水,不置可否地回答:“还行,以前在云城街边还是有不少可以租借店,来京崎上学后确实没怎看见,比较起来是有些麻烦。但觉得恰恰这些麻烦让它变得迷人。不像视频网站随手点开几秒又马上关掉,把它买来或者租来,开启它过程不容易,就会想要好好地看下去。”
娄语听过他解释,立刻推翻刚才对于他老派注解。
然后借着扔纸理由,她匆匆从沙发上起身,逃离他身边。总觉得再和他靠近会很危险。
但闻雪时接下来没有再搞突然袭击。两人起做年夜饭,说是两人起,但最后还是被他撵出厨房,因为她厨艺实在般,还想假装自己很会做,下油锅倒东西时油点噼啪乱溅,把闻雪时吓大跳。
他做简单三
可对小狗来说,这太刺激。
水杯没拿稳,掉到地毯上,湿漉漉地滚进沙发底下,两片柠檬咕噜噜地贴在杯壁上。
这是他们之间发生第个亲吻。没有什浪漫场景,在他出租屋,个再普通不过递水杯瞬间,被他偷掉。
闻雪时若无其事地捡起杯子,走到流理台背对着她,在那儿洗足足五分钟杯子,这才又面色如常地回来。
他本正经地提醒:“这次别掉。”
或许用根筋来形容他会更合适些,认真又执拗,不喜欢随意闻雪时,就像他自己形容那样,这些麻烦也使他看上去变得迷人。
娄语说着那下回也试试用影碟机,目光又被最显眼架钢琴吸走。
这架钢琴看也有些年头,看上去没在使用,盖着块黑色桌布,其上还摆放着株仙人掌。
看样子……就像是坟墓。
他端着柠檬水过来,顺着她视线主动提起:“三岁开始弹,直到十六岁。之后就没再弹过,所以直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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