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谁都没说话。
安静空气里只有秦朝意微微喘息声音。
良久,洛月低声问:“什事?”
声音却和秦朝意
向儒雅程时景都忍不住爆句粗口:“靠。”
“有事。”秦朝意说完松开手,转身飞奔进雨里,脚步将这院雨水溅开。
似阵风。
刚遭受重创程时景甩下自己手腕,却也顾不得自己伤口,只急忙给洛月发消息:【你家那个疯。】
洛月秒回:【?好好说话。】
她咬下洛月耳朵:“不行就换你来。”
洛月嗤笑:“你这样儿是想让女干尸?”
她在这种事儿上说话格外轻佻,和那张温柔脸点都不搭,却有种野性美。
很想征服,也想被征服。
程时景是来给秦朝意打点滴,进门却发现秦朝意失魂落魄地靠在墙上,眉头越皱越紧。
“冒犯吗?还想更冒犯点。”
“毕竟这是梦里。”
“咬你怎样?咬哪里?锁骨?”
“这样够冒犯吗?咬开你粒扣子。”
“你腰好细。”
无所事事让秦朝意有些疲乏,还没休息好身体传来疲惫信号,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淅淅沥沥雨渐停,门铃声将秦朝意吵醒。
她站起来摁摁太阳穴,拖着有些疲乏身体去开门。
走到门口时脚步有些虚浮,差点摔倒,伸手扶住墙,冰凉触感在此刻给她些许慰藉,手拉开门,身体重心不稳,干脆整个人倚着墙。
冷风吹过她身体,凉意直冲入脑海。
程时景:【秦朝意,疯子样地跑你家去。】
洛月刚看完消息,家门就被推开。
毛毛细雨将秦朝意头发微微打湿,她穿着身宽松黑色睡衣,松松垮垮衣服将她这个人都衬得很瘦。
洛月把手机收起来,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秦朝意则关上门,整个人靠在门上,手放在背后,手心还有些湿汗。
“还发烧?”程时景拿出体温计:“先测个体温。”
秦朝意只陷在自己回忆里,根本无暇理会他。
程时景冷声:“那就来量个血压。”
秦朝意依旧没反应。
程时景伸手在她眼前晃晃,却把被抓住,反手就被秦朝意将手别在身后。
“……”
昨晚记忆悉数回到脑海,后背冰凉和身前热意让她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
那些冒犯话,冒犯事似乎……并不是梦。
可后来,她不过是伸手解开洛月排扣,便晕过去。
晕倒前洛月还抓着她手问:“你行吗?”
还带着些陌生记忆。
“洛月,过来抱下。”
“洛月,怎在梦里你都不听话。”
“想亲你,还想和你上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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