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眼神微变，却低敛着眉眼轻笑道：“做什
？欣赏自己
杰作？”
秦朝意指腹摩挲在那个牙印上，低声问：“疼？”
“那你要让
咬回来？”洛月微微抬眸。
秦朝意没说话，洛月稍往前靠
些，呼吸热气都吐露在秦朝意耳畔。
洛月说：“知道冒犯就别再提。”
重叠：“昨晚……”
洛月认真地盯着她看，尾音上扬：“嗯？”
“昨晚发烧。”秦朝意斟酌着解释：“所以冒犯你。”
洛月轻笑声：“看来你都想起来。”
秦朝意不敢错过她每
个细微表情。
秦朝意舔下略有些干裂唇，稍稍踮起脚尖，比洛月高几分。
秦朝意说：“你也可以冒犯。”
她屏住呼吸：“允许。”
洛月看向她，稍往前走几步，和她隔步距离，恰到好处：“那你现在要为此道歉？”
秦朝意反问：“你是因为那个生气？”
洛月直勾勾地盯着她看，时没回答。
秦朝意吞咽下口水，伸出只手去扒洛月领口。
她回家以后换件浅色卫衣，圆领卫衣往下扒，就看到个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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