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都无法达到。
因为他发疯般地想冲回房间里,在那张狭窄小床上剥夺季庭屿切。
这个该死念头冒出来瞬间,门外传来窸窣脚步声,只细白手在门板
他比憋着时还难受,就像被定住似动都不敢动,内心疯狂地渴望贺灼说点什,即便是逗他话都好,只要能打破这种要命尴尬。
可贺灼句话都没说。
他在季庭屿结束同时间立刻向后退去,远离他身体,掀开被子,起身,穿鞋下床,走到门口时“啪”声按开灯。
房间骤然明亮,季庭屿下意识闭上眼,头顶橘色小猫耳朵软软地垂下去。
他生气吗……
因为眼皮变成最重要感觉器官。
他感觉到放在眼睛上那只手温凉且细长,记忆力极强大脑中立刻出现画面——贺灼曾用拇指和无名指碾灭他烟。
他每根手指都像工艺品那样漂亮,宛如用水头很足暖玉雕出细竹,那凸出骨节就是个个竹节,手背上薄薄皮肤之下,是脉络清晰、根根搏动青筋。
好凉手……凉得好舒服……
季庭屿汲取着浑身上下唯凉意,迫不及待地想:好想凉快下……
劲把脸往枕头里埋。
可身后人胸肌紧贴着他,呼吸都喷洒在他敏感腺体上,雄性alpha存在感实在太强,弄得他浑身战栗。
“昏黄大雪夜,知不知道这种天适合干什?”
“……泡脚。”季庭屿咬着唇艰难回答。
“错。”贺灼说:“——最适合耳鬓厮磨。”
因为不小心想着他手那样……
季庭屿觉得自己真是荒唐。
然而他不知道是,此时墙之隔浴室中,贺灼快步走进去,三两下脱掉衣服,迈进水已经凉浴桶里。
他坐下时溅出去很多水,精壮上身有半露在水面上,右手隐在水下,左手捏着烟搭在浴桶边沿,灯光下腕骨处青筋不断鼓胀。
他闭着眼仰起头,脑海中画面不断,坚冷下颌骨紧紧咬合着,几乎透着股咬牙切齿狠劲儿。
“小屿,你在幻想手吗?”
冰冷声音蓦然响起。
季庭屿猛地愣在那,大脑片空白。
因为他在贺灼说话瞬间,下子释放,还发出声……
天,到底在干什……
他唇有意无意碰到季庭屿耳尖,将声音压低,在这样即将被点燃气氛里显得危险又蛊惑。
“你不好意思,帮你捂住眼睛,也是样。”
微凉掌心落下,盖住他眼。
和贺灼说样,当视觉被封闭,切感官都会变得分外敏锐。
季庭屿舔舔唇,喉管像被灼烧般干渴,耳朵里像住蜂巢般聒噪,但这些都不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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