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也不与大儿子说什钱业行会事,面色沉就夺刘金财权:
“得,这点小事儿都办不好,看你还是在家多陪陪你娘和你媳妇。
倒是书房内动静太大,很快就引来外面不少人。
首先个进来就是那银财,他先是装模作样地“呀”声,然后快步上前,边虚虚拦父亲,边对哥哥道歉:
“对不住大哥,、刚才真不是故意……”
刘金财额角鲜血直流,已遮住他半只眼,但他仍用另外半只眼睛凶狠地瞪弟弟眼。
管事怕闹出人命,很快请来刘夫人。
他咬咬后槽牙,恶狠狠瞪银财眼。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
银财却没事人样,摆出张无辜脸,疑惑地冲他耸肩。
“金儿?”
书房里父亲又在催,刘金财也不方便动手,他只能冲银财亮亮拳头,然后才愤愤过竹帘、转身进入书房内。
,就从中走出个高高瘦瘦年轻人。
那人见刘金财,夸张地弯腰拱手:“唷,大哥回来啦?”
这是二房生银财,比他小三岁,今年刚及冠。
相貌生得酷似他那个狡猾狐媚娘,但性子却最对刘老爷,也是个时时刻刻弯着眼嬉笑,但字字句句说出话来都扎人肺管坏种子。
刘金财不想与他多言,嗯声就侧身准备进入书房。
刘夫人之后,跟着各房来看热闹女人。
到书房内,刘夫人才知道事情经过,虽然她也气儿子不成器,但更心疼儿子被打得满头是血,于是只把佛珠扔:
“那你干脆也打死,除掉们娘俩你就痛快!”
刘夫人与刘老爷是患难夫妻,而且刘老爷算是高攀,刘夫人母家现在也不弱。
她这说,刘老爷便是再生气也不好继续发作,只能由二儿子扶着坐到主位上。
结果,自然是不出意外——
刘老爷听说盛源银号被截胡后怒不可遏,当即拿起案上玉镇纸摔向刘金财。
四方尖锐镇纸将刘金财脑袋打出血,刘老爷更嚷嚷着要他跪下,将手边能拿到切东西都往他身上扔:
“你个废物!给你三天时间你都拿不下来?!素日你不是很威风?不是给你母亲夸下海口说这次定能成?!盛源银号房契呢?!”
刘金财默默跪着,抿唇不语。
没想到,就在挑帘小厮准备放下帘子时,那银财忽然个箭步蹿回,故意放大声音对刘金财说:
“下午从丰乐桥过,瞧见盛源银号已摘下卖字牌落锁,看来大哥是得偿所愿啊?不愧是大哥,厉害厉害,弟弟敬服!”
刘金财皱眉,还没开口,里面刘老爷就先应声:
“哦?还有这事儿?金儿快进来,同爹好好说说。”
刘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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