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和校友
起创业，看来席扉很有能力，同学们都信赖他。”秋辞表面恭维。
张小姐长长地叹
口气，又轻摇两下头，把些险些吐出来
话塞回进肚子里。
菜慢慢上着，秋辞和张小姐边吃边聊。
张虞伶更细致地介绍自己情况，提到自己本科学校不好，专业也不算对口，所以毕业后马上考CPA和CFA。
秋辞忍不住打断她，和她确认：“CPA和CFA都考过吗？所有科目？”他知道投资顾问工作也很忙，能在职三年内考过这两门有难度考试，很厉害。
秋辞提前十几分钟到，相约客人已经等在桌前。
女孩儿叫张虞伶，穿件米色休闲西装外套，里面是件带少许刺绣乳白真丝衬衣，优雅得体；随身挎包是个奢侈品牌子常见款，提手被细心地用丝巾缠起来。
真人比照片好看。精修结婚照磨皮把人生气都磨没，微信头像证件照又太死板。站在秋辞面前张小姐额头上冒着颗熬夜人常长痘，但不影响她依旧是个美人，笑容和声音样有朝气。
秋辞笑着与她握手时，心想，这样女孩儿给徐东霞当儿媳妇可惜。
秋辞与她确认盛席扉稍晚会过来，放心，两人各点两个菜，秋辞还带来瓶红酒，让服务员帮忙醒上。
女孩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说自己上大学之前什
都不懂，志愿都是迷迷糊糊填，连高盛是什都不知道。上大学以后有点病急乱投医，听说什好用就学什、什证书含金量高考什，本科四年忙忙碌碌，倒是没有虚度。
张小姐清楚自己硬件条件不好，也明白自己能有现在职位多是托颜值福。可她毫不气馁，说：“就算是因为专业以外原因，那
也已经进到这个行业，算是积累些工作经验。也直在充实自己，每天都坚持看财经类新闻……现在已经找准方向，并且直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可就怕方向看不上。”她说着就笑，点不见丧气，发出不打扰别人清脆笑声。
秋辞真喜欢她笑容，鼓励道：“CPA和CFA确实知识含量非常高，完全能弥补本科不足。”他又感兴趣地问：“
“们要替席扉点上菜吗？他爱吃什？”秋辞问。
张虞伶愣有好几秒，有些茫然地翻翻菜单，添个荤菜，说：“他可能不饿……他吃饭早，都是到点儿就跟同事们起去吃食堂。”
“食堂？”
“是，他们办公室就在他以前大学旁边，跟他起干活都是他以前同学，学长学弟什。”
之前说“收工”，现在说“干活”，秋辞在心里发笑，张小姐果然对未婚夫事业有些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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