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对你动手动脚?!”
沈牧:“……不喜欢他。”
将军满意,“以后不要让他占你便宜!”
五日后,北尧使团抵达京师。
沈牧奉命接待,以礼相宴,最后把人送回驿馆才回沈府。
书呆子还嘴硬,“沈某有分寸,将军不必操心。”
将军怒,抬手就打人屁股。
沈牧捂着屁股,瞪着眼睛,脸震惊。
将军:“……”娘,手快。
“咳咳……还疼吗?”
沈牧垂下眼,“沈某明白。”
屋顶将军面沉似水,书呆子跟丞相是伙?
丞相贪恋权势倒也不是什藏着掖着事,但李长屿这话里,怎还咂摸出不安分意味?
李长屿走,将军便从屋顶跳下来,吓得沈牧红红脸色都白几分。
将军黑着个脸,“你在帮丞相做事?”
沈牧不动声色,把手抽出来,“不知李公子来访,所为何事?”
李长屿不屈不挠,又抬手去摸他额头,“子言,你是不是病?脸这红?”
沈牧后退步,“染风寒而已”
“子言若是不舒服便去休息吧,今日之事也不急。”
“沈某没事,公子但说无妨。”
然而,他回府没多久,便有人来报,北尧使团中有三人回驿馆后因酒未尽兴,又久闻染醉楼盛名,禁不住跑去喝花酒,最后却醉倒,在楼里发酒疯。
沈牧匆匆赶往染醉楼,在半路遇上另外两个北尧人。
两人颇有些尴尬。
“让御史大人见笑。”身材较
沈牧脸涨得通红。
将军望天,“那什……你记得上药。”
沈牧已经跟熟透虾没差别。
“丞相事,你不想说就算,什时候想说再说吧。”将军叹叹气刚转身想走,又猛转回来,“那李长屿是怎回事?!”
沈牧不明所以。
沈牧抿着嘴不说话。
将军步步逼近,“他想做什?为什主张和东陵联姻?他跟东陵有勾结?想夺权吗?”
“司徒将军,”沈牧强装镇定,“沈某只是听命行事,其他概不知。”
“你还装!三年前是谁吊着条命冒死帮皇帝送信!”三年前,安王某逆,没人知道远在边关将军为何突然出现在京城,率兵平叛乱——除皇帝和差点送命沈牧。
这样书呆子怎可能帮着丞相勾结外敌?
“罢,你向固执,”李长屿坐回椅子上,“你可知北尧使团不日将抵京?”
沈牧点头
李长屿:“父亲向皇上举荐,由你接待。”
沈牧皱眉,“不知丞相大人有何吩咐?”
“听闻北尧使团有和亲之意,但论起这交好近邻,父亲觉得更该与东陵联姻,”李长屿抬起头看着沈牧,“子言可明白父亲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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