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怜樾胞弟也曾想竞争御前行走,奈何潮景帝竟直接内定。
成小公子气得在房里摔砚台,若非及时被成夫人捂住嘴巴,骂骂咧咧地迟早得骂到当今圣上头上去。
有萧韫刻意模糊遂钰出身,大臣们也三缄其口不愿做刺头,遂钰竟真堂而皇之地进入朝堂而不被排挤。
自然,不被排挤也多是鹿广郡威势。
朝中从鹿广郡出来*员不在少数,遂钰行走时也得他们照拂。
“小公子?”陶五陈又乐呵呵地问:“陛……老爷说您要是玩好,就快些回府,府里今夜有晚宴,公子须得换身赴宴衣服。”
赴宴?遂钰握住茶杯手指收紧,拧眉说:“还有公务在身,不便回府。”
“是家宴,公子尽可放轻松。”
傍晚,当遂钰穿戴整齐出现在家宴中,环顾凝露殿内落座诸人时,不由得冲萧韫龇牙咧嘴。
皇后、董贵妃、太子、太子妃,以及坐在最前,明显是这次家宴中心萧稚。
就像是从未发生过般,朱墙之下寂静无声,禁军手持佩刀站笔直。
“南荣大人。”
禁军行礼。
遂钰点点头,背着手溜溜达达旁若无人地离开皇宫。
他稍晚些得去兵部拿文书,倒也并非无事可干,去城中茶楼喝茶听曲子,不过两个时辰,他便从三楼雅座瞧见二楼回廊上似乎有熟人经过。
遂钰感受到成怜樾目光
无论怎看,这场家宴都不该是他伴驾宴席。
皇后看到跟在萧韫身后缓缓步入凝露殿遂钰,身体不由前倾,翠满珠饰发髻衬得她熠熠生辉。她表情有些许凝固,即使恢复满面笑意,眼底仍旧带着不易察觉憎恶。
董贵妃惯是见风使舵,连忙起身扬声道:“臣妾早就馋陛下宫里厨子手艺,想必是比御膳房还要精致,平时陛下都不舍得让臣妾也吃吃呢。既然陛下与遂钰公子到齐,陛下,快快开宴吧,臣妾为吃这顿可是特地空着肚子来。”
坐在太子身边太子妃成怜樾是初次见遂钰,从前听说过陛下御书房多个御前行走,据说是太子殿下身旁伴读,她好奇地多看遂钰几眼,当真是玉树临风公子哥。
闺阁中女儿不便打探那多,直至进宫前,成怜樾才得知这位御前行走乃是南荣家四公子。
不多时,匆匆脚步声由远及近。
这座茶楼在大都开大概有十几年,陈设倒时常换新,只是木质地板与台阶没大动。因此,二楼通向三楼回旋台阶有那几阶木板微翘,谁踩都得发出陈年吱呀声。
“小公子。”
遂钰:“……”
遂钰听出来是陶五陈声音,他为自己添杯新茶,沉默地吃花生米,搭在膝盖上手指伴着楼琵琶女演奏曲调微微打着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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