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军官呢。”萧韫又说。
遂钰:“父王已经在路上。”
“水师督军官。”萧韫道。
遂钰哪能想到这茬,不知该怎回:“陛下意思是。”
萧韫嗤笑,却不是对着遂钰,其中轻蔑意味浓郁。
“可查出行凶者?”遂钰问。
“成十又没定罪,没人能拿出有效证据,只能关在普通牢房。近日京城乱得很,三教九流,闹事太多,普通关不下,府衙昏头,直接将成十牢房打开,放不少人进去。”
成十被将军府与侯府针对,自然成家不敢将人顺利保出来,只能给足狱卒银钱,吃食上多多照顾,如今被打,无论多荒唐诡异,也只能算命不好。
首辅痛声道:“招招不致命,专挑肉多地方打。显然是受人指使,专程给成十公子教训。”
此事可大可小,如今对成家有意见,便只有眼前那两家。
受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之后,该承受痛苦。
没人教萧稚挣脱束缚,只会耳提面命,你以后要为大宸奉献全部,只要日后顺从朝局,嫁去该去地方,便是为你父皇分忧。
不知过多久,萧韫站得腿都麻,但这并不能抵消他对萧稚愧疚。
生在皇家,没有自由可言,今日心软,明日便会被不知哪里来狂风席卷。
午后御前行走进宫,长驱直入御书房。
皇帝道:“朕欲彻查军营tf之事,既然抚军大将军不日回京,恰巧南荣王府也在,此二将均为朕之肱骨,强强联手,定能将各大营中蛀虫抓出来。”
这哪是要抓别人蛀虫,遂钰深呼吸。
抚军大将军水师,南荣王府南荣军,乃大宸两大军备力量,因鹿广郡可自给自足,朝廷便将更多花销,全部支出给水师。
南荣王府早便对朝廷军费颇有微词,此时父王押解督军官入京,明显是来跟朝廷要账。
皇帝给南
萧韫没说话,任由内阁在下头讨论。
遂钰自觉移动至皇帝身边,取走已经批阅好奏折,低声问道:“需要臣去东宫走趟吗。”
萧韫抿唇,问道:“抚军大将军何时回京。”
庶子出事,抚军大将军欲亲自安置爱子丧葬,快马加鞭,不日抵达。
“下月。”遂钰道。
萧韫靠坐于龙椅中,单手撑着额角,看起来疲惫极。
内阁诸臣皆赐座,遂钰低声询问陶五陈出什事,陶五陈噤声,没敢说话。
遂钰又靠近内阁稍年轻大人,那首辅太凶,且脾气不好,他不太敢靠近。
“夜里有人悄没声把成十公子打个半死,晨起又有百姓敲登闻鼓,说是昌吉侯克扣工人工钱,饿死不少人,他们想状告官府,官府转眼便将他们交给昌吉侯。”对方说。
等等,遂钰瞠目,这明明是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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