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家族而牺牲,这是每个世家子弟生羁绊,无关个人意志。
戏文中写那些叛逆,也仅仅只是种美好杜撰。接受家族恩惠,与家族背道而驰,只顾个人利益人,通常活不过成年。
层层筛选,成功活到及笄及冠,便是该为家族效力时候。
萧稚将拨浪鼓放进遂钰手中,小心地拥抱他,哽咽道:“从前不懂你感受,不知道现在明白,是否已经迟
“听身边嬷嬷说,父皇在歇息时候,原地站许久,陶公公请父皇去御书房,父皇瘸拐地走出去,险些头栽倒。”
“父皇征战沙场,在五岁那年,他膝盖中箭,从此便待在大都,哪都不去。”
“中箭?”遂钰诧异。
膝盖极其脆弱,除非自身天赋异禀,否则再好军医,都无法医治损伤。
许多将领,便是因跟腱或者膝盖受伤而退居二线。
再论景飏王做皇子时功绩,那可是连先帝都称赞不已,足以见得实力强,可担大任。
萧骋笑吟吟,顶着那张与兄长极度相似脸,“还请诸位大人多指教。”
平日潮景帝不苟言笑,动怒发火惹得群臣常觉项上人头不保。如今萧骋又这般谦逊,当真是……当真是白日见鬼!
下朝,遂钰去瞧萧稚。
萧稚仍怏怏,没什精神,手里拿着小时候玩过拨浪鼓。
荣王府抓将军府小辫子机会,大哥与父亲还不乐得多添把柴。
果真是老狐狸。
狼披狐皮,除凶恶,还有几分诡计多端!
你就算计吧!遂钰心中冷笑,迟早得阴沟翻船!
先治成十伤,并随即调查昌吉侯克扣百姓工钱,而彻查两府公子主审官,也终于选定。
萧稚并不意外,浅笑道:“这是父皇与秘密,现在你也知道。”
“们皇族,其实并没有外界想象中那灿烂。”
“就像你们鹿广郡觉得朝廷危险,而朝廷也觉得鹿广郡是威胁。”
公主毫不避讳地同遂钰谈论,或许在她眼里,只要是同她亲近人讨论,既成事实便不算敏感。
“如今和亲,不正是你留在大都情形吗。”
咚咚。
咚咚。
“没事。”萧稚转转拨浪鼓,只有指甲盖大小鼓球,规律地敲击着鼓面。
“如果这就是命,认命。”萧稚小声。
“其实并不怪父皇,父皇也很难。”
景飏王,萧骋。
潮景帝给同胞兄弟个立功机会,亦将他顺势推进朝堂。
早朝之上,群臣则淡定多,没像潘谓昙那惊乍。
遂钰坐在案前记录事务,眼前不断变换着萧韫与萧骋脸,两人唱和,将群臣哄得团团转。
先说景飏王云游四方,如今想为朝廷效力,诸位大人得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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