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遂钰杀死徐仲辛瞬间,令萧韫不得不胆战心惊。
过早接触杀人,并不是什好事。即便他未满十岁便已双手沾满鲜血,那也是因当时前朝后宫不稳当,他只能如此,且必须这做。
如今天下太平,就算遂钰不来,按照计划,他也能顺利除去徐仲辛。
杀人并非终结,而是打开某个通向地狱门开始。甚少有战士离开战场后,能够顺利重新恢复平静生活。
这才过多久,遂钰便能面不改色地将剑捅进敌人身体,倘若真去战场……
从哪来,叫什,背后指使他们人是谁,现在都不再重要。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再也不敢!求大爷放小条生路。”
男人双手合十,哭着求饶。
遂钰与萧韫对视,萧韫点点头,还未来得及说什,遂钰手起刀落,男人甚至没来得及惨叫,挣扎戛然而止。
萧韫:“朕没让你杀他。”
次有规划围猎,首先得观察地形,判断附近是否有敌人可躲藏之处。其次,寻找适宜己身遮蔽之处,暗中潜行,击即溃,令敌瞬间失去反抗能力。
好在,秀州这种原始山林间,并不存在成功围捕。
崎岖如入无人之境丛野,并不适宜大部队前进,因此抓捕遂钰与萧韫,多是分为小队。
小队搜索范围大,但也有缺陷,极易被单兵击破。
遂钰用尽全力掀翻最后人,萧韫顺势补刀,脊背相抵,遂钰喘着粗气,用不知道从谁手里夺来剑,勉强支撑着身体。
萧韫心中逐渐浮现出令他错愕念头,不,也不应惊讶,毕竟他流淌着南荣氏血脉——
是天生战士。
他就该属于战场。
誓死护卫,并非因他是
“臣以为陛下是要臣杀他。”遂钰淡定收刀,男人血顺着伤口逐渐晕染开来,剑刃血渍顺着锋利尖锐缓缓而下,粘稠而温热。
遂钰感觉得到,萧韫似乎对自己做法有些不满,问道:“陛下是有什话要对臣说吗。”
“还记得杀徐仲辛是什时候。”萧韫问。
未及遂钰回答,皇帝也并不等待遂钰:“今年开春后事情。”
遂钰挑眉,啊声,经历这多,原来只是跨越两个短暂季节。
自萧韫眼中,遂钰摇摇欲坠,脸色状如白纸,像是即将晕厥。
“遂钰!”萧韫心中紧,连忙扶住遂钰。
遂钰觉得自己精神倒比方才更清醒些,除体力不支外,其余别不适倒还真没什。
这些人明显与那批杀手实力相差大截,武器也大多为农户所用器具,这是两批人。
萧韫体力远在遂钰之上,甚至抵达到种可怖程度,带着遂钰与玉罗绮渡河不说,甚至还有精力给这些人之中留活口,进行短暂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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