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见自己被束缚住手,跪坐在秦见祀面前哭得很厉害,风过床幔微扬,秦见祀强势勒住他后颈,借力将他按下。
指尖顺着颤动脊背,寸寸抚摸上肩胛,涩涩地发着麻痒意,他喉结动挣扎着抬起头,连着眼里泛起水光。
“陛下心中没有臣?”
“朕……”
梦里秦见祀揉摁着他脑袋,指入发间,往里贴紧去,贺子裕下就不能说话,喉结动艰难吞咽,连着唾液丝丝溢出唇角,他只能乞求地看着秦见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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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裕很快又睡过去,秦见祀才停手,在旁枕手躺着,闲看书籍。从前这样惬意时候不多见,他也没有捉弄逗玩旁人心思。他不缺挡剑人,可这人是贺子裕,似乎就有些不样。
书看几页,传来枕边人朦胧呓语,秦见祀转过头去,看着贺子裕眉头紧皱,似乎在愁什事。
秦见祀见状伸手,拇指指腹摩挲着他唇瓣,他就发出勉强挣扎声音。
“陛下?”
“朕换个姿势就好。”
贺子裕忙侧躺下来,动作快牵动伤处,捂着胸口又是疼。秦见祀已然快步走上来,手抬着他头。
“别乱动。”
“喔。”
贺子裕躺下,心慌意乱间,随即感觉掌心温热着从衣衫下穿过,不紧不慢地揉摁上他后腰,他略微有些不适地缩缩腰身,有些后悔撒下这个谎。
而梦外,贺子裕哭得抽抽,秦见祀指腹揩去他眼角泪水,微皱起眉头。
到底是谁在梦里欺负他。
大概很久之后,贺子裕才平复下来。秦见祀枕着手平静地躺在床间,而此刻贺子裕手脚并用地挂在他身上,额头紧贴着他手臂。
噩梦始作俑者秦见安,正藏在身体里得意洋洋,他就是要让贺子裕知道欺骗他兄长下场。他能感受到兄长就在旁边,如今趁
“别……”贺子裕攥紧拳头,“别碰朕……”
“谁要碰陛下?”
“……”
秦见祀眼眸微深,随即抬手抓上他攥紧拳头,逐掰开去五指相扣,掰着他下巴吻上去。身下人身子颤,喘息急促起来。
而此刻在贺子裕昏沉梦境中,秦见祀正对他肆意羞辱,唇齿间温热意也扩散传递到梦里。
秦见祀看着他不自在样子,不知为何觉着有趣。或许是贺子裕在床上总是很拘谨,但每次总放任着他为所欲为。
许久,秦见祀似乎也不嫌手酸,贺子裕被揉摁得昏昏欲睡之时,掌心渐渐往下去。
贺子裕下惊醒过来,睁开眼呼吸有些不平稳,然而眼前人却好像觉得并无不妥。贺子裕目光闪躲着憋许久,才为难出声。“皇叔,朕是腰疼,不是屁股疼……”
“嗯?”秦见祀撑头侧躺在枕边。
“……都疼,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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