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错,不该说你不举,也不该说你只会用手指和物件儿折腾朕,”贺子裕死死守着窗,“但皇叔你总也要体谅体谅朕这身板,夜夜笙歌实在有伤龙体,朕还想再多活几年……”
“陛下原是这般与北秦公主说臣?”
贺子裕愣。“他不是这般告诉你?”
“北秦公主只说,陛下言臣行摄政之权横征,bao敛,为人狠厉,无所忌惮。”秦见祀缓缓复述,难怪觉得那厮笑中藏话,原来是藏这般大话,他顿顿,冷笑声。
贺子裕登时被这笑声吓得寒毛林立。
“王孝继——”贺子裕警醒抬起头来,就要把手从窗边缩回,然而还未来得及,就已经被人抓住手。窗边那人早已无声落地,罩着件披风,淡淡睥睨向他。
“陛下,唤老奴何事呀?”殿门口,王总管匆匆来,弓着背问道。
贺子裕缓缓松口气。“无妨,是猫惊瓦片。”
“那便好,陛下也该早些就寝,莫要熬得太晚……”
“知道,你退下吧。”贺子裕垂手放下书卷,听到王总管离开脚步声后,最终戏谑看向窗外那人,“哟,皇叔,怎还爬墙呢。”
也不知景端说些什,秦见祀再从殿中出来时候,阴沉着脸。
贺子裕听到楚非报来消息,心莫名漏跳拍,他佯装镇定地沏壶茶,吩咐下去赶紧紧闭宫门。
于是秦见祀晚上来时候,吃个闭门羹。
王总管过来点灯。“陛下,您这——”
“他刚回来,要处理事还多,总不能天天赖在朕这。”贺子裕心虚笑笑,“让他过晚,消消气也好。”
秦见祀撑手凑近,仔细问道,“陛下觉着臣不举?”
“……没,绝对没有。”
“只会用手和物件儿折腾陛下?”
贺子裕对上秦见祀拷问眼神,神情更加难堪,他都不打自招说些什浑话。
“不过,朕
“陛下。”
秦见祀身清寒地站在那,松开抓他手,就要翻窗进屋,贺子裕连忙站起来堵住窗。“不许进,明日再来。”
“……”
“朕知道你要进来干什,但今晚不行。”
“为何不行?”
说到底还是昨日秦见祀回来闹得太厉害,如今贺子裕肾疼得厉害,有些事情还是要克制下。
窗内烛火惺忪燃着,贺子裕倚着窗子,耷拉着截手臂,想着白日里秦见祀那番话是何意,他倒也真没有股脑地信景端,但倘若国师借着景端做些什,那他也不得不防。
现在左相已然猜到他身份有问题,难保不会在此处大做文章。
小皇帝那日残魂受损伤,如今沉在玉珏中昏睡着,到现在也没醒,贺子裕其实也有些担忧。
烛火噗嗤下,倏然间,传来瓦片上声细碎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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