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走上前,跪下道:“父皇,请准
“屈封云!你个混蛋!”犬巳大骂道,“你活该被殿下抓去游街!游好几条街!定去放鞭炮!”
屈封云看着他,冷漠道:“你喜欢游街?那也行。”
说着就要去解绳子。
“不是不是!”犬巳害怕道,“开玩笑!屈哥,屈大哥,错!你就让吊在这儿吧,不用管,赶紧去哄哄嫂子。以后决不出现在你们面前,你们爱怎亲就怎亲。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屈封云:“……”
屈封云坐在树下,闭着眼睛,靠着树干,像是睡着。
“屈哥,”犬巳讨好道,“树下凉,回房去睡吧。”
屈封云没睁眼,只道:“走,你好跑?”
“不是不是,”犬巳尴尬笑道,“跑什,不跑,这里凉快。”
屈封云:“那你继续待着。”
犬巳踩着屋顶,飞快地跑着,对身后吊着只手臂,又手提着刀对他穷追不舍屈封云道:“你冷静点,有话好好说!真不是故意,谁知道你大白天在耍流氓啊!”
屈封云脸色愈沉。犬巳辩解道:“冤有头,债有主,是殿下叫来掀屋顶,你有本事找殿下去!关什事啊?!”
屈封云纵身跃,刀背甩,就把犬巳砸晕。
他拖着昏迷不醒犬巳,在门口遇到脸通红,慌慌张张阮念。
阮念结结巴巴道:“……先回去。”
*
御书房内,老皇帝边咳嗽,边听着魏墉奏说北境军务。北祁铁骑军已被镇北大军逐出京城,大延与北祁不久或将交战,魏墉亦不能在京中久留。
太子站在旁,听魏墉说陆平山在铁骑军离京时,曾见过高承。
“郑于非已落狱,陆平山倒把自己摘干净。”魏墉道,“陆平山在六部还有不少人,时之间,怕也不好对付。”
老皇帝看向太子,问道:“那个聂府管家……”
“待久会着凉,脑袋也晕,”犬巳商量道,“下去待着行不行?”
屈封云:“不行。”
“屈封云!”犬巳顿时怒道,“你个色中饿鬼!不就是打扰你耍流氓吗?!你有本事再耍去啊!吊着干什?!”
屈封云睁开眼,站起来,去解树上绳子。犬巳以为要放他下来,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见屈封云绳子拉,把他吊得更高。
犬巳:“……”
“等……”屈封云刚要开口,阮念就慌不择言道:“、家好像着火,回去看看。”
然后就急匆匆跑。没跑几步鞋子都掉,他索性不穿,捡起来就继续跑。
屈封云:“……”
*
犬巳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吊在树上,头朝着地面,动就晃啊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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