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这次是保释出来,并不算真正恢复自由身,他的案子还没开庭还在调查中,人身都受到限制,除了待在家里,也没其他事可干。
两人纠缠到床上,肖舟有些紧张,身体像处子一样未经开发,整个人绷紧如同一块硬邦邦冷冰冰的铁疙瘩,即使用了工具开拓也无法容纳
肖舟听话地低头吻上了他的腺体,牙齿被很好地包裹起来,他用舌头舔了一下,唾液覆盖了表层,腺体慢慢红肿发烫,嘴唇附上轻柔地吮吸。
江成远喘息的声音急促起来,他拉起肖舟的一条大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敏感的部位相接触,又把他往下压,放任他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空气暧昧又胶着,许久,江成远慢慢笑了一下,“好玩吗?”
肖舟终于停止亲吻,更紧地贴近他,“再去一次标记,会很难受吧?”
江成远闭目抱着他,“我可以不去,就当留个纪念。”
他闻到一股熟悉又有点不一样的味道,肖舟不由自主地在他脖子上嗅了嗅,“这味道,为什么不一样?”
江成远的身体被他弄得发烫,他把脸贴在肖舟的头发上,侧过头就能看到肖舟已经萎缩的腺体。
用手指碰了碰,那里从原来鼓胀的鲜嫩的粉色变成一块干瘪的丑陋的伤疤,一股alpha味道汹涌地膨胀起来,好像一把挥舞的利剑,这样强悍不可抵挡。
江成远有些讶然,冷汗从额头渗出来,本能排斥,手臂却更用力地抱紧怀里的人,类似于自言自语地呢喃,“果然是变了。”
肖舟一阵晕眩,由于品尝到了江成远信息素的分泌,好像在体内点燃了一个火种。
“那你易感期的时候怎么办?”
江成远抚摸他的头发,“你帮我吧,你会有办法的对吗?”
肖舟明白了他的意思,就算自己变回了Alpha,也还是他的,这点不会变。
中途经过一家超市,江成远突然叫停了车,让孙旭去帮忙买些东西。片刻后,孙旭面红耳赤地回来,把东西递向后座。
江成远面不改色地接了,肖舟几乎想钻到座位底下,压根不敢和孙旭对视。
他恍惚地去亲吻江成远的脖子,牙齿本能地探出,碾压那里的皮肉,在脆弱腺体的附近停住了,他还记得江成远的禁忌,“标记去掉了吗?”
江成远有一种领地被侵犯的异样感,以前的肖舟信息素像水一样涓涓地渗进来,无声无息地包容,让人感觉不到任何不适。但现在太凛冽也太森冷,无机质的冰冷雨水像利箭般无孔不入。
好像一种危险的讯号。他深呼吸了一下,“还没有。”
肖舟微微抬起身,浓密的黑睫眨了一下,透着好奇与兴奋,“我可以碰它吗?”
江成远表情凝固了一下,半晌点了点头,摸了摸肖舟的背,“不要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