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就很心疼,他把人抱着时候想,算,不能碰就不能碰,先养着看看也是好。
。
江成远不耐烦地摸摸他汗涔涔背要他放松,可肖舟像死鱼样躺着,脑门冷汗,不间断地吸气吐气就是放松不下去。
空气中两股alpha味道则在你争斗,互不相让。
肖舟是顺服,可挡不住信息素有自己本性,千方百计要去压头。江成远信息素越浓,肖舟不适感就越明显。又冷又冽雨缠上浓郁烈性酒,好像滚油里溅水,刺啦刺啦得油点子四溅,烫得连空气都要烧起来。想压倒,想征服,已经超越欲望发泄,更像是种支配权争夺,
江成远烧红眼,俯下身咬上肖舟后颈干瘪腺体,可往常伎俩不好使,咬出嘴血,却什反应都得不到。
肖舟挺着身,下意识地仰高脖子,腺体位置生疼,手揪着床单,肩颈都拉成条漂亮颤巍巍直线。
直到后来江成远失耐心,伤口又被撕裂,他痛极,呜咽着伸手在江成远后背上抓出两道血痕。
两人保持着这种姿势没动,刚见面第次做.爱就做得像打仗,都是血都是伤。
江成远吐出口气,终于无奈地笑,之前急切兴致消散得差不多,干脆不急于时。
他退出来,把肖舟捞起来,看他脑袋软塌塌地垂下来,浑身都是黏糊糊汗,脸色惨白,身子抽抽,显然还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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