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之静默地点点头，双手配合地交叠做许愿状，目光却不曾从他身上移开。
程沐则皱起眉头，不解道：“你总盯着
做什
？闭眼睛啊。”
烛光在房间
暗风里颤动着。
沈靳之调笑着别开话题：“阿夏，你嘴唇好红。”
程沐则捂住嘴唇，羞耻还没爬上脸颊，沈靳之眼底幽深便压过
嬉笑神色。
沈靳之略显惊讶地站起身，迟疑道：“你怎知道？”
程沐则抿抿嘴唇，放下手中蛋糕：“是从糖果店走之前佳佳妈妈说，她知道你不肯收生日礼物，就准备
封手写信在袋子里，请帮忙留意下，于是就顺便得到信息共享。”
沈靳之低笑声，坐在身旁椅子上。
程沐则也坐下来。
不甚明亮灯光加深着沈靳之衣襟上不和谐褶皱，那还是刚刚他抓出来。
程沐则找到拥抱缺口，从沈靳之禁锢里钻出来。
他抹掉唇边痕迹，打开房门。
接过酒店服务人员准备东西，程沐则道句谢。
门口传来细细飒飒声响，沈靳之始终没等到程沐则过来。
他询问地唤声：“阿夏？”
以忽略躁动。
程沐则无意识地抬起手，抓住沈靳之衣襟。
丝料带来冰凉感触即逝，浇不灭火气反弹般地上涌。
他想要触碰。
更深触碰。
他认真说着：“希望从今往后们阿夏能快快乐乐，不再强求过去记忆。”
那番话与其说是许愿，不如说是念给程沐则听。
蜡烛缓缓熄灭，上升白烟映在沈靳之眼底，留下层无法散去怅惘。
程沐则额角刺痛，傍晚疼痛像是要在身体里复苏。
他想问沈靳之过去他们是不是也做过类似事，话到
程沐则垂下眼眸，低声道：“对不起啊，在起第个生日就过得这仓促。保证以后每年今天都会记住，要是忘——”
话说到半，程沐则立刻刹住车：“绝对不会忘。”
“好。”沈靳之笑道，“那就每年。”
蜡烛快速燃烧着，蜡泪顺着烛杆流淌，很快折损过半。
程沐则忙向前推推蛋糕，催促沈靳之道：“快先许个愿！”
“等等，等等。”
话音落下片刻后，沈靳之头顶光线骤暗，只有房间边缘处几个筒灯幽微地亮着，勉强照亮周围空间。
程沐则双手拖着蛋糕，缓步向他走来。
蜡烛光芒笼罩在蛋糕上，编织成明暗交错心意。
“学长，生日快乐。”
“咚咚咚——”
突如其来声音惊得程沐则后背震，也打断两人亲吻。
沈靳之并不打算理会，嘴唇刚追上程沐则，对方却微微躲开。
“等等。”
敲门声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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