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句截然不同,这句带刺儿。
拳接拳:“用完校服、就给、扔那儿,句、表示话、也没有。”
裘榆任袁木打,动不动等他话吐尽,握着他手腕迅速低头亲口。
“啥啊,这算啥表示。”
“不是。是想亲。”裘榆又顺着袁木缩回手劲道向他靠近截,很有依赖意
“那要不要去吃饭,还是说帮你带。”裘榆也轻轻地说。
袁木不回答,双眼睛直勾勾地盯裘榆。真像两汪潭水,沉沉,不淌,但凝视人晓得是活,没起风而已,漾动全藏暗处去。
“你心情好点?”袁木哑着嗓子问。还那样看他。
裘榆手指横在他眼睑下方,忽然觉得上午消沉情绪是场怪梦。做什去?发什病?为什整天没和他说上话?
裘榆坐下,移近凳子,面朝袁木。还不够,两腿敞着,两臂去拉袁木屁股底下,又近寸。两张凳子贴起,他挪去中间那条缝,将袁木围住大半。
而立马塌下眼皮正经写题。
等于绣溪让座,说声“谢谢”,然后眼看见自己校服团在自己凳子上,袁木笑容僵下。顿顿,扭头去看裘榆,他精神比早上好,但目测这副沉默做试卷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气质好像没消弥几分。
袁木捡校服放回桌箱,拉链坠下去碰到裘榆小腿。两人都想借这瞬说点什,又莫名什都没说。
下午袁木和上午裘榆状态颠倒。上课无精打采,下课倒头昏睡。不过他是真困,最后节课,历史老师还总戴着小蜜蜂扩音器往第三组踱步,明里暗里提醒袁木别打盹。
第四节自习课没有老师站岗,袁木觉睡到放学,且大有睡到晚自习上课气势。
“中午干啥去?不睡觉。”他问他。
“回家。”袁木说。
有那几秒钟,袁木想跟他抱怨,讲今天好累,凌晨四五点起床,忙到七点多也没能吃早餐,上完课赶回去饿着肚子做饭,气人是做完饭没胃口,应付几口马不停蹄接着忙。
也只是想。
袁木捏着拳头捶裘榆肩膀:“问你,你现在心情好?”
等大家都散得差不多,裘榆霸占于绣溪位置,静静观察几分钟袁木睡颜,伸指尖戳戳他脸。
凉,激得袁木皱眉。那根手指上下划划,没离开,于是知道是裘榆,他睁开眼。
袁木睡得久,眼眶有血丝,也盈盈,盛着两掬水,有点可怜,有点懵懂。双眼皮折得比平时深,显得眉目幽邃。裘榆没明白其中哪点蛊到自己,害他问话声线低几度,搞得睡不醒是他样。
“中午没休息?”裘榆说。
袁木没怎动,以半张脸枕着手臂动作向他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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