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魏丞禹停下手,忽然把抱起来,面对面坐在他怀里,他用手掌胡乱擦掉憋出眼泪,说:“你要是真可以放在口袋里就好。”
“你今天说话都好奇怪啊。”犹豫着摸摸他额头,有正常人类温度,“是不是休息太少……”
“不是。”他说,“就是太想你,看到你就容光焕发。”
过完年,还有最后周假期,李旭洋约们出去吃饭。“兄弟们,好久不见,好想大家啊,出来玩吧!”他在安静有段时间“五朵金花”群中这说。
王栋请假,说自己在北方念书,今年寒假没有回上海,于是们剩下四个
时语塞,没有理他。他宣布完忽然压过来,在耳朵边问:“怎样这次?听见你叫……是不是这个姿势舒服点啊?”
窗帘都拉开,讲这个如同白日宣*。大骇:“你现在问这个……”
他有下没下地啄嘴唇:“是不是?”
偏说:“疼死,浑身都疼。”
他好像更兴奋,要掀被子:“哪里疼?帮你揉揉。”
第二天等睡醒,魏丞禹正好推开洗漱间门。他只潦草系条浴巾,正在拿毛巾擦洗好头发。
他神清气爽地朝走来:“醒啦。”忽然俯身把t恤从肩膀拉下去,对准肩头处狠狠吮起来。
被吮地方又麻又痒,觉得很羞耻,还有点莫名其妙,抬手推他:“你干什……”
他用手制伏住手臂,过会抬起头,满意道:“盖个章,这样就是。”
垂下头看肩膀,果然有个地方现在变红,夹杂着细小红色出血点,有点点像草莓。
紧攥住被子和他僵持,“你怎……”尽量措辞文明,“今天像吃兴奋剂……”像条疯狗。
魏丞禹见不能得逞,不再执着掀被子,直接手从缝隙游进来,摸大腿:“这里疼吗?来,来帮你揉揉……”
痒得歪倒在床上,蜷成团。他发现很怕痒以后,从摸摸变成挠挠,忍不住开始笑,虽然这并非本意。
魏丞禹边挠边坚持问:“到底舒不舒服啊?们相互磨合下啊!”
忍辱负重:“哈哈哈……舒服舒服……停停停……”
耳朵发烫:“神经病。”登徒子听到后快活地笑下。
过会,他说:“好像做件错事。”
“你干什?”问。他又不回答,只说:“做选择就像坐跷跷板,选哪边都总有边掉在地上。换你你怎选?”
谨慎回答:“跷跷板不是两个人玩吗,轮流不就好……”
他想想:“嗯,说得对。不过还是要做个违背祖宗决定!”电视里神医也喜欢这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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