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向哲抬手推推鼻梁上眼镜,眨眨眼,正欲开口解释,方才直装死容凡倒是在此时出声。
“容老先生找有什事吗?”
容凡用词十分考究,没有称对方“爷爷”,而是用“容老先生”这个尊称,大有想与容家撇清关系避嫌之意。
容向哲心里虽然看不上容凡此番举动,但他也不可能真去跟个小孩儿计较,况且依照现下情形
“再忍忍。”傅温礼喉结滑动,对着身旁人耐心安抚道:“快结束,司机就在外面等着,10点前肯定带你回去。”
容凡本来是想着早点回去,可现在他来陪自己,倒也显得没那无聊。
饶是如此,也还是乖乖点点头。
就在这时,容凡低垂视线之内突然出现双被擦得锃亮手工定制皮鞋,抬头瞧,原是容向哲不知何时走到两人面前。
他单手插在兜里,另只手主动伸出来与傅温礼问好。
想到之前宋淮所说容嘉鑫在学校办理休学那件事,虽然不明其中原因,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其中隐情怕也不仅仅是同学间猜测那样简单。
容凡拿着小叉子将块松饼蛋糕送到嘴里,不知何时,傅温礼在他身边坐下来。
不知被人围着饮多少杯,傅温礼呼吸间都隐约喷薄着酒气。
容凡搓搓鼻子,轻声哼句,抱怨道:“人家容家人撺酒局,看把你忙,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主角呢。”
傅温礼听他这说,无奈苦笑声:“你以为愿意?”
傅温礼从沙发上站起来,与他寒暄番过后刚好寻到时机,准备跟他打声招呼便带着容凡提前离开。
可谁知容向哲说着说着,却突然将目光转到傅温礼身后站着容凡身上。
“老爷子在楼上,想单独见见凡凡。”容向哲细挑着眼尾,对上傅温礼视线却依旧从容道:“让助理带他过去。”
傅温礼因着他这话微微皱皱眉,听对方这话里话外语气不像是在征求自己同意,而是在告知般,霎时沉默下来,没有当即表明立场。
跟傅温礼打过交道人都应该知道,他不发表意见,其实就是另种形式拒绝。
之后低头揉揉发胀太阳穴,蹙着眉心:“现在这种场合基本上都不怎出席,多数都是让陆怿忱去,今天这不是正好赶上。”
说罢抬起头,往容凡耳边凑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音量悄声问他:“怎?个人待得无聊?”
“哪有……”
容凡咧着身子将两人距离拉远些:“起开啊,身酒味。”
傅温礼眯着眼眸淡淡笑声,抓过他手握在自己掌心里,趁着没有旁人,拇指放在他细滑手背上微微摩挲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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