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寻常不过吵架拌嘴罢。”傅温礼摇晃着酒杯眼眸低垂,话里听不出愠色,倒是有几分纵容意味在:“他很乖,招人喜欢,照顾他也不全是顾念容先生当年恩情。”
容向哲知道他肯定是会向着容凡说话,故而没有在这件事上多做争究,转弯换个话题道:“京郊酒庄那边你有些日子没去吧?”
他说着抿口杯子里酒:“新季葡萄再过几个月就下来,到时候起去看看,带上容凡,权当是放暑假带他出门散心旅游。”
傅温礼听着对方在自己耳边规划得好,虽然知道容向哲这说只是为试探,毕竟他现在铁定是没什心思出去玩,但也不能直接戳穿人家,遂只是满含深意地笑笑,附和道:“有机会话,可以考虑。”
容向哲今晚是带着目来,自然不可能闲扯两句就这轻易地放过傅温礼,两人有搭没搭说会儿话,他
,他们还指着容凡救命,故而只是淡淡笑,平静解释道:“没什事,就是这些年没见你,他老人家想跟你单独说说话。”
容向哲话音落地,随即在容凡脸上看到抗拒神情。
精明如他,太知道在谈判时开出什样筹码才能吸引到对方注意,遂在容凡开口之前又适时补充句:“他好像还保存着你爸爸生前些遗物,估计是想要当面给你吧,建议你最好还是去趟。”
容向哲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还抬出自己已经离世多年大哥,无论是作为容向磊唯血脉容凡、还是身为其生前好友且为个外姓之人傅温礼,都没有理由再说出任何拒绝话。
就这样,容凡最后在容向哲助理带领下,被领上二楼,独剩下休息区两个大男人你望着、望着你,隔着张桌子面面相觑,暗里涌动着压抑紧张气息。
傅温礼和容向哲之间私下里原是没什好说,但容向哲似乎不这认为,在容凡离开后,问身旁侍应生要两杯香槟,竟直接在傅温礼身边坐下来。
“傅总最近可真是忙啊,让助理约你几次你都说没时间,今天要不是赶巧老爷子寿宴,还真不知什时候能有幸跟你见上面。”
容向哲边说着,边将手里高脚杯给傅温礼递过去。
“瞎忙。”傅温礼接过杯子,冲人及其敷衍地扯扯嘴角,寒暄道:“不比容总,家大业大,需要操心事情也多,自是比要辛苦。”
“听说前阵子你和容凡之间闹点小矛盾?”容向哲副打量神情望着傅温礼,见对方没接话,须臾之后自顾自开口道:“他这孩子性格有时是骄纵些,这些年也真是难为你,大哥在天有灵,会感念你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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