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人恼羞成怒,只有十几岁孩子受到如此羞辱,他刚要站起来,只见眼前银消失,取而代之,是他颈侧抵住皮肤冷锐感。
那人膝盖软,胡言乱语,只剩求饶这句话可讲。
银动动手中匕首,他蹲在那人身后箱子上,用利刃侧面挑下那人下巴。
“所以才说,你不配。”他竟用带着笑意嗓音道,看似调侃,实际
子爵与邮差始终忌讳提起那场“血腥放逐”,唯有银,将此事作为谈资。
“你说血腥放逐杀多少人?”
只有十二三岁银坐在脏污运货车里,“殉道者”其他成员都默默吃着发下口粮,车内光亮晦暗,他们却眼看穿银脸上不屑。
“两千多?记不得,谁会记死人?”银说。
“银,怎才能像你样?”其中个人问道。
子爵要都在里面,但执政官城堡与执政官信息,恕无能,潜入是零号,并非执政官城堡。”
谢敏抱臂,淡声道。对面男人正在收芯片,没能察觉谢敏眼底闪而过心虚。
“获取情报是你使命,至于你为自己开脱说辞,会字不落地禀报给子爵。”男人深深地看谢敏眼。
眼前卧底此时如水中浮萍般懒散地倚靠在扶手上,他甚至盯着自己鞋尖上灰尘,时而偏头,从狭长眸子里投出难以分辨目光。
他是瘦弱而腐朽,即便穿上挺阔军装,裁剪整齐线却无法抻直他浸在血污里心。
“像样?”银愣下,年幼脸上显出几分不解:“为什要像样?”
“能得到殉道者器重,你已经是三众臣位吧?是干部吧?”那人又道。
“干部……”银盯着手中干粮,干涩而难以下咽人工食品能保证人基本存活,却毫无口感可言。
正如他生命,除杀戮带来血腥与偶尔良心跳动疼痛感……不,良心哭喊声音也已经,完全抵不过刀刃破开喉管响声。
“你不配像样。”银抬起眼睛,如头冷酷凶兽。
男人知道,银是在活过“血腥放逐”人。
作为封控区内众多,bao力组织领导核心,“殉道者”为培养足够对抗安斯图尔干部,会抓去无数流浪孩童进行非人折磨与训练,每五年进行次“血腥放逐”,最后活下来人才能得到重用。
那年“血腥放逐”是有史以来最大惨案。
三千百六十名经过特训儿童相互残杀,最后只有三人活下来,分别是如今“殉道者”领袖——“子爵”,子爵最得力属下——“邮差”,“殉道者”刽子手——“银”。
相比以往三十人存活数,某些本该活下去人也被并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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