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还感冒?”
“简直匪夷所思吧?”郁森叹气,使劲吞咽会儿,恹恹地半睁着眼,“觉得结局大概不是被鬼给杀死,而是在这里面病死。”
司宣阳眉毛拧,没来得及骂他乌鸦嘴,郁森又说:“其实吧,还是怪自己,当初好好,干嘛非得装成司楠男朋友呢?你看现在这桩桩件件破事儿,简直就是那只蝴蝶引发波又波海啸,完全是恶性循环,气死,果然不作死才不会死。”
司宣阳沉默会儿,开口道:“要说你最开始在外面受伤,那也是因为喝醉造成,如果那时候没有”
“你会喝醉也是因为啊!咳咳”郁森打断他,掐把他脸,捻着手指笑眯眯地说:“你那会儿暗恋嘛,知道。”
当晚,郁森他们从餐厅出来,便早早地回包厢睡下,他胃痛时间段总是难以捉摸,在这会儿能睡着时刻,自然是要抓住切机会养养精神。
果然不出他所料,半夜里,身体异样不适感又把他弄醒。
醒过来时候脑袋还有些晕眩,身边司宣阳正在熟睡,靠得很近,毛茸茸脑袋抵在他肩窝处,嘴唇还在蹭着郁森脖子,痒酥酥。
这些天肠胃不好,消化出问题,体内似乎也因果循环地堆积些湿气,这会儿被个人这在被窝里贴着,老觉得又热又闷,可真把手脚伸出被子外之后,夜里气温又瞬间让裸露皮肤给凉透,寒气渗进骨子里。
郁森心里烦躁得很,忽冷忽热,又不想把人给推开,空着那只手和脚便会儿伸出去凉快,会儿收进来捂暖,根本无法再次入睡。
“就算暗恋,那也是因为你明着勾引。”司宣阳睨着他,“点都不知道收敛,简直是朵极品奇葩。”
“奇葩就奇葩,奇葩也是花。”郁森说,“好看花。”
“行行行”
司宣阳抵着他肩头闷笑会儿,摸摸他额头,又摸摸他胃,问:“还在不舒服吗?睡不
过没多久,似乎是着凉,喉咙就渐渐开始有痒意,而俗话说得好,人有三样东西是藏不住,其中样就是咳嗽。
他闷在枕头里憋会儿,但喉间那股痒意却越来越清晰,像是好几只蚂蚁在里面爬来爬去,伸着手又挠不到,憋屈得慌。
轻轻地咳两声之后,便再隐忍不住,像洪水开阀,发不可收拾。
“咳咳咳咳咳咳!”
郁森用手背抵着嘴巴,闭着眼企图压下这股咳嗽欲望,没注意到司宣阳在他咳第二声时候就已经睁开眼,眼睛里还泛着血丝,翻过身将他伸在外面右脚给盖进被子里,把他翻个身侧躺着,边拍着他背顺气,边把他抵在嘴上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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