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上衣扣子刚刚解开三颗,在看到沈时安脖间挂着那个观音玉佩时候,江
江凌吃痛,又因着沈时安身上酒气过重,用很大力气才把人推开。但沈时安倒没显得很生气,只是不屑地勾着唇角轻哼声,须臾之后,面露得意,抬起手三两下扯,便将手中这份协议撕成碎片撒在地上。
这酒疯撒得人措不及防,江凌瞪直眼睛说个“你”字,然而话音还未落地,却猛然间落入个久违熟悉怀抱。
“江凌。”沈时安下巴只在江凌肩窝上,唤他名字后告诉他:“想离婚,不可能。”
说完之后打个酒嗝,又迷迷糊糊补充道:“想走可以,但你必须……带着起。”
被沈时安这副样子搞得哭笑不得,江凌抬起手箍住他腰,顺着脊柱路抚到他后背上:“你这是到底喝多少啊……说话舌头都打结。”
沈时安悄无声息推门进来时候,江凌手里正拿着份文件站在床边发呆。
江凌原本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没有注意到身边多这个人,但是随着沈时安靠近,扑鼻酒气迎面而来,却将他思绪由缥缈处瞬间拉回来。
“怎喝这多酒?”
沈时安向是极少饮酒,今天也不知道是别人灌他灌得多,还是他因为爷爷离世过于伤心,故而放纵自己,走路重心都变得摇摆不定起来。
上前扶住他胳膊,江凌下意识地把人往床边带,却在不留神时被沈时安把将手中文件抽走,尴尬地停在原地。
过会儿见人没反应,江凌拍拍他肩膀叫道:“时安?”
“沈时安?”
抬头深深叹口气,江凌换个姿势用力,架住人胳膊往床边挪两步最后将沈时安放倒在枕头上。
额间几丝凌乱碎发遮住紧闭双眼,沈时安脸颊泛红,嗓间忽而泛起阵干涩灼烧感,故而皱着眉扯扯领带。
江凌跑去厨房倒杯水,扶着他后颈半坐起来喂他喝下后,又将他放回到枕头上,准备帮他把领带和身上衣服全部脱下来。
“婚、前、协、议、书。”
沈时安字顿、口齿不清地念出标题上五个大字。须臾之后眯着眼摇摇晃晃,有些委屈地冲他嘟囔道:“江凌,你怎还想着跟离婚啊?”
江凌从未见过沈时安这般孩子气模样,又让人无奈又觉得好笑,遂抬头对着他眨眨眼,故意问道:“这玩意儿不是你当初要跟签吗?现在怎?不想认账?”
沈时安原本是将自己整个人重心依附在江凌身上,听见他这说,瞬间警觉地站直身体,沉着眸子打量他几秒。
片刻间,把揽过他腰,对着他嘴唇狠狠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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