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向远之?向远之。”
许执晖遍遍叫着向远之名字,低头去吻他眉骨,鼻梁和嘴唇,他身上烫得惊人,许执晖便用自己身体给他降温。
“这样会好受些吗?该怎做能让你舒服点?”
向远之看着他,眼眶通红,连眼睛里都布满红血丝,他想说话,他想安慰许执晖别怕,但是他说不出口,并且他根本不能保证他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话和做出来事是理智,甚至有可能和他本意相反。
许执晖还在笨拙地亲吻他,从上到下,细细密密每处。
害到许执晖。
但是商量许久之后许执晖坚决不同意,甚至佯装生气,“都说会陪你,你别想推开,再说有在你不是会好受点吗?”
“墙之隔也可以,而且宝贝,你只是能让易感期恢复到正常水平,该有反应还是会有,只不过不像以前那样严重,怕伤害到你。”
许执晖执拗地摇着头,“不要,必须陪着你,再说遍,是你男朋友,有责任也有权利在这种时候陪在你身边。”
向远之拗不过他,最后把他摁在床上吻通。
他紧紧闭下眼,恶劣因子在这种时候全部爆发,最后点防线崩塌,他把许执晖从下面捞上来。
这是许执晖第次在他眼里看见十分明显占有欲,他伸手将向远之额前被打湿碎发撩起来,捧着向远之脸,“不要自己忍着,向远之。”
向远之拳头撑在他脸旁,用力到发抖,他到这种时候竟然还在克制,哪怕他已经痛苦煎熬,意识涣散,本能还是让他保护许执晖不要被现在失控自己伤害。
许执晖心疼得要哭,他勾着向远之脖子,“乖,萨萨,乖,别忍着,是你男朋友,让帮你。”
不知道是不是声“萨萨”让向远之终于忍不住。
易感期是在夜晚到来,向远之紧紧抓住床单,手背上青筋迸起,直蜿蜒到小臂,身下床单布料已经被汗水浸透,低吼从喉咙里溢出,他像是即将爆发猛兽。
他闻到自己汹涌到无法控制信息素,龙舌兰味道迅速充斥整个房间,在他逐渐变得混沌意识里夹杂着最后丝清醒——还好许执晖是个Beta,在此刻不会受到他信息素影响。
许执晖虽然闻不到味道,但是他却能感受到顶尖Alpha强烈信息素带来巨大压迫感,他猛得睁开眼睛,看见向远之在旁边仰着头,正在努力控制自己。
脖颈划出道性感曲线,汗水从额头上流下来。
许执晖下子变得手足无措,他坐起来,之前在网上搜索很长时间关于“如何帮男朋友度过易感期”知识,真到这时候他却大脑空空什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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