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像是散架子样。
他张开嘴想叫向远之名字,但是都是哑音。
所以也就放弃,反正向远之不会走。
向远之确实没有走,他去准备早
顶级Alpha易感期持续整整七天,日日夜夜,两个人连床都没怎下去过。
许执晖已经被折腾得毫无力气,身上都是被咬过后痕迹,尤其后颈上那块皮肤已经被咬出血印儿。
当然向远之自己身上也没好到哪去,许执晖可以控制住时不抓他,但是不能直控制,所以结束之后向远之从前胸到肩膀再到后背都是破皮之后又结痂抓痕。
但是值得开心是,他这次确实没有以前那些甚至可能威胁到生命反应。
最后两天情况有所好转,凶猛野兽又变回粘人大狗狗,向远之无时无刻地不贴在许执晖身上。
,许执晖扶在他肩膀上手下意识地用力,向远之却因为感受到力道不敢再继续,许执晖在他眼神里看到丝慌乱和自责,好像做错事小孩,怔在原地无声地道歉。
他甚至想要结束,他不想许执晖疼,但是许执晖摇着头,“不要,听话,这种时候不要管好吗?”
向远之也摇头,嗓音嘶哑,说出来话都是很简短字词,“,不能,,心疼,宝宝。”
“知道你心疼,知道,但是你要明白,也心疼你,不能让你个人挺着。”
许执晖安抚性地摩挲着他后背,他怎易感期还在为自己考虑啊。
许执晖努力吸吸鼻子,他真很想闻闻向远之信息素味道,哪怕只有点点。
还记得分开那天他半瓶龙舌兰把自己喝得烂醉,明明只是想闻闻向远之信息素到底是什味道,但是闻过之后又觉得,这味道肯定不如向远之真正信息素好闻。
许执晖醒过来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他这几天实在是累惨,几乎没有合眼过,好不容易睡觉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向远之已经不在床上,身边被子是凉,估计已经离开有会儿。
他坐起身子想要去找,下秒却疼得重新躺回去。
“慢慢来,别着急,慢慢来。”许执晖语气无尽温柔,向远之在他安慰下渐渐平静下来。
向远之听着他话,放慢动作,但是那瞬间,许执晖还是疼得浑身发麻,他死命抓着床单,引导着向远之在他身上侵城略地。
“别怕,别怕。”不知道是在鼓励向远之还是在安慰自己,向远之把头埋在他肩窝,他微微抬头,他知道这是向远之在本能地寻找腺体位置,细嫩皮肤被向远之轻轻啄咬,尽管这样做不能标记也不能得到信息素慰藉。
“用力,可以用力,没关系萨萨,没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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