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两人关系好到恨不得穿条裤子,经常勾肩搭背干些能把老师气吐血事,高考后两人个学文,个学法,个在南方,个在北方,常年见不着面,联系也渐渐变少,以至
“贵外甥英勇事迹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陈墨见他脸有口难言表情,不厚道地笑:“你这搁手里也没办法啊,听句劝,干脆给他点钱让他去创业吧,这有主见敢冒险年轻人不多。”
“兄弟!看在咱俩这多年交情份上,你就帮收这妖孽吧,替他全家谢谢你。”
祁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大礼——两盒富春山居。
陈墨轻笑声:“这怎好意思呢。”
祁嘉:“……”不好意思你别直勾勾地看着它啊!
杯推到祁嘉面前。
“哦。”祁嘉摩挲着下巴,趁机道:“你这次带是高三十班吧?”
“嗯,怎?”陈墨抿口咖啡,舒适地眯眯眼,见他副正襟危坐样子,不由笑道:“干什?别告诉你打算进班复读。”
祁嘉狐狸似眯眼笑,露出口灿然大白牙,“这倒不是,不是要进你班,是外甥。”
陈墨总算知道这顿饭用意在哪,觉得有些好笑:“想让多照顾下打个电话就好,至于这见外?”
陈墨用手指勾过盒,确认是真品后,眉梢挑,目光留恋地把玩着,“行吧,你外甥勉强也就是外甥,尽力。”他幽幽叹口气,无不遗憾道:“不过本着人民教师职业道德不能收你这礼。”
祁嘉眼睁睁看着他把烟弹回来,奇道:“真不要啊?”
“你这东西要是能收买,十年前也就不至于那穷困潦倒。”
祁嘉噎,见他副风轻云淡样子,有些话到嘴边忽然就说不出来。
七分熟牛肉被整齐地切成几块,银白刀叉跟修长手指相映成辉,但如果仔细看,会发现陈墨食指和拇指指腹皮肤纹路格外深刻,指纹条条分明——那是常年写粉笔字留下印记。
祁嘉想,要是打个电话那他还真是过意不去。
他这外甥……挺值这顿饭。
“唉,实话跟你说吧,没人能管得这外甥,他父母做生意,平时没时间管他,就多上点心,他上高中后也忙,时间没留意他,原以为这小子风平浪静这久终于要消停,谁知道他给憋个大。”祁嘉把咖啡喝出二两白酒感觉,叹口气,脸沧桑。
“这混蛋……他居然攒钱给自己买套房,还打算跟女朋友起同居,打电话问他班主任,这才知道他已经走读半年,亏发现得早,要是再晚个半年,估计都能抱上小外甥。”
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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