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警局说明来意，立刻有
名张姓警官前来接待。
“抱歉，让傅先生下飞机就过来录笔录。”张警官说，边领着三人往内部审讯室
方向走，“确实是情况比较复杂。”
“是遇到什
问题
吗？”傅珣不由得担心，如果这次还是坐不实傅乔羽，多少有些棘手。
还没等到回答，正好有警察从间审讯室里出来，开门瞬间屋内倾泻出句近乎崩溃高声大喊，伴随手铐链条擂到桌面发出闷响。
“是
个兄弟给钱让弄坏雷达，只知道他是跟着傅乔羽干活，想着不过是让徐家生意难做点，引起点恐慌，真没想过会触礁，闹出这多人命！”
“他怎？”陆荷阳看着程东旭后脑勺，发现那里并不能给他回应，又转而看傅珣。
“被警察带走。”傅珣回答，声音没什波澜，“在绿洲号控制室救出来个船员，他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后来知道死亡人数已经超过30人，严重危害公共安全很可能要判死刑，而且他明白傅乔羽不可能放过他，被吓得吐口，说是傅氏集团人指使他做。昨天劝他到警局自首，嘉佑市公安局连夜把傅乔羽给控制。”
程东旭说起这个立刻眉飞色舞，特别来劲：“这得多亏和程奚，听珣哥说盯紧他有没有出国计划，直接和程奚找傅乔羽秘书把他护照给骗到手。听说他昨夜想跑，没跑成。”
傅珣敲敲驾驶座椅椅背：“你说就说，别单手握方向盘。”
程东旭缩缩脖子，将悬空比划右手乖乖放回去。
“里面是付亮，那个船员。”张警官解释道，“他说徐氏船业给工资很低，他出于不满所以答应弄坏雷达。只是当晚天气太差，雷达失灵直接导致偏航触礁，所以造成严重事故。”
“听起来都对得上。”傅珣颔首，“需要做什？”
“这件事有其他乘客旁证，们会再研判细节，坐实傅乔羽问题。但让您来，是还有别案情。”张警官打开间会议室门，“想跟您详细解下。”
陆荷阳被逗笑，夸他：“功不可没。”
程东旭看眼后视镜，在警局门口停下车，将眼珠错过去又看眼：“荷阳哥，发现你笑起来怪好看，得多笑。”
傅珣躁得厉害，将车门拉：“信不信把你眼珠子给抠出来。”
“草。”程东旭小声抱怨，他觉得十年前陆荷阳走时候，两人还副老死不相往来样，十年后重逢，倒像是掏心又掏肺突然变成过命交情，先是安全屋，然后又追去鹿县，现在连多看眼都不能，“知道，知道，你哥嘛。”
陆荷阳又笑，只是这次将过分昭彰笑意掩在围巾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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