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是第次化形,大概是很久都没有变成人。
男孩说完之后,低头看眼自己身上T恤,回头看看后背,又扒开裤腰往里面看眼,稍微皱起眉,像是在纠结着什。没等白尧问他,他就做什决定,双手抓着裤腰就要往下扒。
那倒也不必。
白尧扶额:“……有就有,你有也有,别脱裤子。”
他忽然间想起来自己还捏过他蛋,嘴角微不可察地往上扯点。
白尧眉头皱得深些,想说点什却什都没能说出来。
“十九!”男孩左手五指张开,右手蜷着无名指和小指给白尧看,“沐儿有、十九!”
他汇报完,又低头看看自己双手展现出两个数,失望地嘟囔道:“好、老。”
白尧看着他举动,想着想着脑海中猛地闪过个念头,明白过来这只海獭前面所有举动。
包括男孩看见自己光膀子时候捂住眼睛、把贝壳在餐厅角落叠成摞、还有化形之后以为自己会死,这些行为并不只是因为他是只海獭,而是有别原因。
看着白尧,认为自己已经把名字说得很清楚。
白尧脑子转好几个弯,慢慢把这几个线索拼接在起,终于明白过来。
他叫牧沐儿。
“牧沐儿?”白尧试探地叫声。
男孩听见自己名字,忽然像给小鱼干猫咪似,眼睛里都是抑制不住开心和惊喜。
男孩心智不像个快要二十岁人,更像是个小孩子。
这只小海獭精不只是傻傻,是个真有智力缺陷小傻子。
其实明白之后,白尧也没有过于惊讶,只是有种看清真相后如释重负。
“这是你第次化形吗?”他轻声问牧沐儿,怕男孩不明白,又加道,“就是变成人。”
牧沐儿想会儿,晃晃胳膊又晃晃腿,最后还抬手摸把自己脑袋上头发,缓慢说:“原来……有,这些,。”
“嗯!”他连连点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他过于兴奋,很像很久都没有听见别人喊他名字,又像终于得到关注小孩子,不像是个正常人介绍自己样子。
白尧微微皱眉,轻声问他:“你多大?”
男孩歪着脑袋想想,掰着手指头开始算数。
他从十三开始往上数数,十三、十四、十五……每数个数字就放下个手指头,只手不够用,又换成另只手继续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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