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打趣他当年求婚,生硬得像笔交易。现在想想,程思稷也觉得自己欲盖弥彰,生涩地好笑。
程思稷启动车辆,担
在车身小幅度震动中,江新停笑得几近岔气:“是要你说脏话,不是要你像当爸样讲。”
“对说脏话不感兴趣,后者倒是可以。”程思稷重重记,将江新停笑顶成破碎呻吟,“喊声听听看?”
后来江新停软着身子回去补觉,下午训练,第二天又是天战术会议。两天来两个人都忙忙碌碌,程思稷去邻市出趟短差,回程之后第时间去见江新停。
江新停休短假,程思稷打算将他接回得观住。给他们战队搬家事也已经提上日程,只是这段时间还得两头顾。
见对方步履沉沉,拖着行李箱下来,程思稷迎上前几步,要接他手中行李箱。江新停顾及他腿不好负重,抢着要自己来,两只手短暂交叠,最后被程思稷成功夺下,放进后备箱。
程思稷问:“下午有训练没关系吗?”
江新停看他顾虑重重,怕影响自己,心里有点软:“就亲下,不做别。”
后来就接吻。过程中江新停半睁开眼,看清后视镜里两个人交缠唇瓣和自己沾染欲色眸。程思稷还是和三年前在摩天轮上样,不睁眼,珍视他珍视到骨子里神情。
江新停呼吸重,反而是自己先忍不住擦枪走火,偏过头咬他耳垂。
程思稷气息紊乱,手伸进他衣摆里去,哑着嗓子问:“可以吗?”
对江新停事,他向更喜欢自己动手,为他开车,为他拎东西,不是没有司机、没有助理,只是假手于人,毕竟是不样。他知道江新停不习惯被外人伺候着,而他自己恰好也沉迷这种亲自照顾爱人感觉。
江新停先去拉车门,拉开半,看到副驾上竖着束新鲜雪山玫瑰。作为雪山玫瑰中唯种复色玫瑰,这束糖果雪山显然价值不菲,花瓣层叠,淡蓝色缎带绑出别致结。
程思稷走过来:“送你。”
又笑:“怕你不跟走,不能空着手来。”
江新停抱着玫瑰坐下,鼻尖在花瓣上逡巡细嗅,笑颜和玫瑰样漂亮:“那你可以哄啊,什给投资啦,买金项链啊之类,特别吃老男人这套。”
江新停声音连同带着热潮呼吸,并涌进耳窝:“下午训练是跟自己人玩,没事。”
再反应过来时,裤子被褪到腿弯。
“自己坐上来。”程思稷掌着他腰窝说,很缓地从喉头出口气,又嫌频率太慢,“用点力。”
狭小空间内,发顶和车顶浅浅磨蹭,江新停喘得趴在他肩头,声音很小地凑在程思稷耳边说:“你好凶。”
程思稷就说:“你不是说喜欢骂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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