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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折腾保卫厅月有余正阳门东车站劫案终于告破,所有犯人网打尽,赃物追回大半,效率较之前不知高多少倍。
“……保卫厅厅长孙普爱称:此次全靠赵万钧少帅鼎力相助,才得以迅速破获此案。”
沈惜言读完报纸内容,叹口气,轻轻放下报纸。
明明项链找回来,团伙落网,隐患也解除,可他这心里却依然不
“是呀,除奶奶,还没给谁赠过字呢。”
见九爷目光深深地瞧着自己,沈惜言下意识摸摸脸颊问道:“怎?”
“没怎。”
赵万钧摩挲会儿纸面上落款,不露声色地把字收好。
沈惜言想起什,突然双手托腮闷闷道:“对九爷,你可不许把送你东西转赠给你那些个相好啊。”
四下无人,沈惜言终于有机会把昨晚写字给赵九爷看。
赵万钧托着那薄薄纸,有些诧异,想不到个粉雕玉琢大少爷,草书竟写得这般气势磅礴,如龙似蛇,每道笔锋都成熟苍劲,饱含恣意潇洒,完全不输大师之笔。
沈惜言手他是捏过,甲盖圆润,肤白如玉,指骨纤长,本该作翻书拈花用,想不到也有这般力道。
赵九爷虽说不好文学,也不附庸风雅,却独独爱赏书画,多年来结交不少会写字作画大师为友,收藏许多名家字画,沈惜言这手草书,算是不偏不倚撞进九爷心门。
他拿着沈惜言字,实在有些爱不释手,赞道:“好字!”
他心里还惦记着九爷“风流史”呢,虽说他已经用“人无完人”替赵万钧开脱,可每每回想起来,还是觉得不得劲。
“哪来相好?”赵万钧时摸不着头脑,忽然想起前天在保卫厅事,这才反应过来是这小笨蛋真听去误会。
他无奈道:“你甭听保卫厅人胡说,都是些嘴把不住边主儿,这些年军队呆着呢,女人都见不着几个,非要说什相好,枪就是相好,确有不少。”
沈惜言听罢猛地抬头,眼里盈盈汪惊喜:“原来你没玩弄过女人呀?”
赵万钧额角青筋骤然,bao,刚喝口热茶险些喷出来。
沈惜言丝毫不谦虚,反倒难掩得意道:“字,以往在金陵可是论钱卖,每每逢年过节都有人排队找写联。”
临近正午阳光下,赵万钧扫过沈惜言眼尾飞扬笑意和红扑扑脸颊,那细嫩皮肤仿佛被撒层金粉,看上去比西城水晶糕还软,若是碰,也不知会有怎样触感。
赵万钧喝口茶,大手挥道:“成,这幅多少钱,出三倍买下,不够再加。”
沈惜言“噗嗤”声笑出来:“买什呀,这是专门写给你。”
“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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