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用受伤那只手拉开白朗手腕,大拇指擦拭着白朗脸上泪痕,笑下说:“没有,你很勇敢,白朗。”
声音里,祁斯年沉稳嗓音仿佛道清流,下子进入白朗耳朵,他脑袋似乎清醒些。
“白朗,没事,没事。”祁斯年从身后抱住白朗腰,把他脑袋往自己怀里按,“听话。”
白朗安静下来,然后立刻挣脱他怀抱,去看祁斯年手上伤,心痛到哭出来:“首席,你手有没有事?”
祁斯年手背红肿块,手掌侧面有道道擦痕,隐隐冒出血丝来。
白朗眼泪下子就流出来,心疼到无法呼吸地步,当机立断说:“们马上走,去医院。们回维也纳,要不然去柏林,们……”
祁斯年反手握住他手:“真没事,不要紧,你别怕。”
他说话声音十分平缓,似乎有种神奇力量,可以轻易让人情绪舒缓下来。白朗这才发现自己直在微微发抖,他不敢去看祁斯年手上伤,于是只能抬头去寻找他视线,再问遍:“你看着说,你手,真没有事吗?”
祁斯年伸出只手直抚摸着白朗后背,像在安抚只炸起毛猫咪。他说:“确定没事。只是擦伤。”
白朗没有再说话,只是抓着祁斯年另外只没有受伤手,慢慢坐到路边椅子上。
他用手捂住脸,过很久之后,才轻声问道:“首席,刚才……是不是像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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