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他脚步也没有停下。
不知走多久,背后依稀传来辘辘马车。
他在路上漫无目地走着,像缕无家可归游魂。
雨越下越大,他很快就从里湿到外,鞋子都灌满雨水。
路上时有行人对他侧目,还有卖伞小贩,跟着他走几条街,非要把手上竹伞卖给他。
夏薰默不作声,味往前。
小贩见他就是不买,对他啐口:
夏薰不为所动。
二人僵持半晌,胡人忽然把抓住他手,顺着他手腕把木哨丢进他袖子里。
“没时间和你说,有人来,得赶紧走。”
胡人起身欲走,忽然停下,回头告诉对夏薰说:
“好人做到底,善良地提醒你句,如果你不想回祁府,就赶快离开,他们人已经在外面。”
“那你为何要杀他?受人之托?”
胡人笑着,定定看他:
“从这里是套不到话,你只管告诉,愿不愿意跟合作?”
夏薰充满戒备:
“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可能与你合作?”
石头,紧绷声音从发硬喉头挤出来:
“……你想做什?”
胡人满不在乎,围着夏薰转圈:
“别这紧张,目标是祁宴,又不是你,三番两次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和联手,们起杀掉他。”
他神采奕奕,漆黑雨夜里,浅棕色眼瞳依然闪闪发光。
“呸!没想到是个哑巴!还是个穷酸哑巴!连把伞都买不起!”
夏薰置若罔闻,闷头前行。
他没有目地,没有方向,完全依循本能,在,bao雨中行走。
不知走多久,街上行人越来越少,店铺也逐打烊。
雨直很大,他裹着被水浇透衣服,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说完,他同昨夜样,几个纵身而出,飞速消失在夜色中。
夏薰没料到祁宴人这快就能找到这里。
假如他乖乖回去,祁宴定会追问他行踪。
夏薰不想和他说话,就连与他共处室力气都没有。
在祁宴人闯进来前,他从后门离开夏府。
胡人早有准备:
“别急着回绝,再给你个好东西!”
他伸出手,手心向上,掌间放着枚木哨。
“这是鸟哨,吹出来声音人听不见,鸟能听见。给你几天时间考虑,要是打定主意,就吹这个哨子。只要你吹,不管天涯海角,都会立刻到你身边,绝不让你找不见。”
他噙着笑,温柔许下诺言,好像在说什约定终身情话。
夏薰牢牢瞪着他,眼不眨:
“你为什要杀祁宴?你和他有仇?”
胡人大辣辣地说:
“当然没有!不久前,连他叫什都不知道!”
夏薰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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