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个道理。”
纪肖鹤:“嗯?”
余冉本正经:“感情事不能随便。”
纪肖鹤也本正经:“嗯,受教。”
地。”
“你是不知道你罗叔现在什情况吗?当不得……”纪老先生咳声,继续道,“也可以结个善缘,往后人家也会帮你。况且,那块地又不贵,还是规划新中心区范围,趁现在接过来不好?”
纪肖鹤朝他颔首:“三年前就是这个说法,可只是传闻,至今都没有确切消息。这笔资金已经另行规划,打算投到青州项目去。要是罗叔手上有更好,自然乐意和他结个善缘。”
不欢而散。
两人上楼,余冉还是没压住好奇心,问纪肖鹤:“罗叔是罗小姐父亲?”
“嗯。”纪肖鹤推开房门,余冉进去后,他才跟入,轻轻地把房门阖上。
他继续道:“今年罗家资金链出问题,想把那块地转手,又不满意其他人出价格,才找上。其实那块地接或不接都无所谓,也是想两家相熟,结个好。”
余冉好奇:“那你怎不接?”
“算是公报私仇。”他听见自己这话,笑着摇头,“以为是好聚好散,可对方却把自己当家人,天天来管事,只好略作提醒,请对方注意身份。”
纪肖鹤把床头灯揿开,冲余冉招手,要给他涂药,余冉在床沿坐下,肩靠着他,看他拧开碘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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