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勾起回忆并不能动摇厉执,话音未落,已又是声痛呼。
“你还敢提娘……”低喃间,双目已然血红,厉执脚踏碎他暗中挣扎退后脚骨,指尖再轻轻挑,本聚于他双掌飞针迅速自皮肉底向前游走,带起阵阵痛不欲生嘶吼。
“娘从未亏待过你,你却为根本不能救你夫人彼岸香记恨她到不惜与北州*细联手,让她死在她这生最爱人手里,你还敢同提她!”
“四位护法也曾跟你交情匪浅,你而再利用,又不择手段害死他们,你有什资格同再谈往日情义!”
“今日就杀你这条疯狗来祭他们!”
脸上湿意未干,如此想着,厉执已纵然跃至摇晃竹枝,踏着劲风朝迟恪方向迅速穿行。
便见视线所及蓦然有飞影闪,迫使他脚步骤停,擦起满地如刀落叶。下刻,灰头土面道狼藉身影迎面摔于他脚边。
他低头看去,正对上迟恪双极度不甘眼。
不待细想,那消失人紧随迟恪其后,冽冽地站在他面前。
“你……”
明,却也来不及再见他面。
“迟恪……”
恨之彻骨嘶声如鬼魅飘入戚戚风里,令人窒息仇怨化作熔岩在厉执周身血液里沸腾,烧得他每根神经无不在他耳内叫嚣,叫他立刻找到迟恪,杀他!
猩红视线扫过这昭然揭示曾经历怎样番恶战血地,最终落在百步之外那角,稍回想,顺着不久前那枚飞针袭来方向,已不难猜出迟恪逃走方位。
紧钳住那片深邃竹林,厉执将楚钺与他大山魈轻轻放在起,猝然起身。
说着,厉执胸腔聚集灼意逼得他根本无
厉执惊愕望着司劫满面寒霜,目光照过他仍受着重创指间,正想问他是如何追回迟恪,却敏锐地再垂眸,只见迟恪正抬头面容扭曲着露出凶光。
比意识更快步地动作,在他袖底最后枚飞针祭出刹那,厉执毫不犹豫地回以掌,顷刻响起无法忍受般惨烈闷叫。
原是将飞针原路还至他掌心同时,厉执三枚飞针也已如困兽出笼,相继自他几指而入,在厉执冷眼催动下,根根缝起他手指,短短几瞬,几指便如畸形般纠缠不清,不时夹杂骨头断裂脆响。
论起逢鬼,厉执少时或许不敌他,但如今他自是不在话下。
“小教主……你不能杀!”迟恪显然感觉到厉执心间盛满杀意,忍痛吼道,“你忘你小时候遭你娘罚,也帮过你——”
却脸色变,紧接着想到什,倏地又朝四周看去。
确空无人。
司劫去哪?
眉头紧蹙地再次搜寻,仍未看到丝司劫踪影。
难不成……他还是个人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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