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岑没理会,瓷器玉器路看过去,最里面堆是摞字画,还有几幅挂在墙上,其中最显眼副画是枝正盛桃花,枝干虬曲,只伸出来角,但窥貌而知春,颇有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意境。
这副画最夺目不在内容,而在画法,不同于同期花鸟画中常用淡墨勾线、层层晕染作法,这副画更像是纵横挥洒,肆意涂抹,画中桃花千奇百态,如
“不对,”苏岑盯着房梁用目光丈量番,看罢从耳房出来,径直又进徐有怀卧房,站在房间正中,苏岑总算看出来这房子哪里不对劲——房间左右不样大。
从苏岑所站地方往东,有十二块地砖距离,而往西,只有九块。
加上西耳房少那些,这个房间凭空少能有七八尺长度。
苏岑迎着管家脸欲言又止表情上前敲敲西边墙壁,果不其然,墙壁是中空,中间只用薄薄木板隔层。
苏岑回头看着管家:“是你自己开,还是叫人过来砸开。”
,坐北朝南间正房正是徐有怀卧房,苏岑在简单请示过之后才推门而入。卧房里中规中矩,看得出来早晨还刚打扫过,苏岑转圈也没找到什有价值东西。
从房里出来走出去七八步,苏岑又回过头去看眼,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劲。
当初在房里还不觉得,如今越往外走这种感觉越甚,将出院门苏岑又停步子,回头指着正房两侧耳房道:“那里能看看吗?”
话虽是询问,却根本没有商量余地。
管家明显愣,但片刻之后就恢复如常,对苏岑道:“大人请便。”
那管家顶着苏岑刀子般目光抖个哆嗦,最后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抱着旁博古架上个花瓶转,道暗门应声而开。
果然别有洞天。
苏岑信步进暗室,看着里面东西不由愣。
徐有怀不愧是个古玩商人,这暗室里陶瓷、玉器、字画随处可见,张桌上单是笔洗就摆三四件,结果反倒显得拥挤狭促,好东西也失意境。
管家站在门外挠挠头,“其实就是个老爷储存古玩仓库,怕有些东西放在铺子里遭贼惦记,这才修这个暗室。”
管家道这两侧耳房原本是备着下人们守夜时用,但老爷没那多讲究,夜里不用人伺候,这耳房也就闲置下来,留作仓库用。
苏岑先进东侧耳房,果然正如管家说那样,堆放物件上落厚厚层灰,显然很久没人进来过。
西侧亦然,但当苏岑站在西侧耳房里,莫名觉得要比东侧拥挤。
“这两侧耳房建大小不样吗?”苏岑问。
管家局促地笑笑:“可能是放东西不样,大人感觉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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