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远哭笑不得,把纪峣往怀里带得更紧点,下巴搁在他头顶上,组织下语言才说:“那是爸打……当年出柜,他气疯,就……”
纪峣眼睛都瞪圆,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下午遇到那个,坐在长椅老头是于思远他爸,然而在他印象里,于思远他爸妈很开明,于思远出柜直在外面浪,父母也没有管过。虽然没明说,但纪峣私底下也偷偷羡慕过,想如果自己爸妈也能像这样就好。然而现在于思远说,他出柜很不容易,被打,还被打得很惨。
刚才纪峣还在想伤成这样,当时背都烂吧,现在带入下自己,他忍不住心里发沉——他并不是真不介意,把性向瞒辈子。
于思远就是怕吓着他,让他更不敢出柜,再加上那确实不是段好记忆,才直没敢说,看到纪峣样子,于思远赶紧补救:“主要是当时也不懂事,太毛躁。”
纪峣抬头:“啊?”
动打听过,然而就算再笨,隔天他也明白过来,上次于思远在忽悠他呢,于思远不想跟他说这个。
人就是这贱,当别人捧着你,巴巴地把切都给你说时,你点都没兴趣听。可如果人家不说,千方百计瞒着你,你又想知道。
纪峣就是这个状态。
没错啊他就是贱——纪峣理直气壮地想,谁还不是个小公举咋地。
于思远果然沉默。
于思远下又下抚摸着纪峣光洁脊背,像是在给只猫顺毛:“当时出柜时……”
他当时出柜时和纪峣差不多大,也是大三年纪。
说起来,于思远不算个纯粹同性恋,他对女人也硬得起来,但是更喜欢男人点。初中时,于思远只是发觉自己性向与众不同,却没准备干什,既然男人和女人都行,他还是不要去触碰禁地比较好。
然而坏就坏在,他出国,上高中地方,叫旧金山。
在这个动不动就搞同性恋游行城市,又没有爹妈盯着,他真很难不去,尝试着释放本性滋味——他
见他这样子,纪峣也觉得没劲,他摆摆手:“不想说就不说,对不起多嘴。”
他是真心实意觉得自己冒犯人家,真不打算再问,然而于思远最怕就是纪峣这样,他好不容易等到纪峣对自己有点探索欲,如果还往外推那不是作死?
他纠结下,含糊道:“其实也没什,就是被打。”
他背上有道道交错伤痕,不是很深,但是看得出来年头很久,依稀能想得到当时惨状。
纪峣惊异挑眉:“看不出来啊,你还喜欢这个调调。”那伤痕看起来像是被鞭子抽,于思远年轻时到底是得多浪啊,还玩SM,这多印子,背都被抽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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