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他话太少。
好在瞿朗是个对方偶尔答上两句就能聊下去人,顿饭在大体融洽气氛中吃完。
周叙白本想送瞿朗回去,但瞿朗在去洗手间时候就买单顺便打电话叫司机,最后他说着“改天见”在路边目送周叙白车开走,确定周叙白再看不见他,维持许久笑容才落下,平静地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到家时时间还早,瞿朗先去泡个温水澡,然后打开电脑搜索几条誉腾大师赛相关资讯,目十行地扫完,调出几场最新击剑比赛当做背景音,靠在沙发上看会儿书。
晚上十点,瞿朗打个呵欠,合上书起身走向卧室,经过衣帽间时停步,进去拉开柜子下抽屉,周叙白带来安神香安静地躺在里面。
“两个月……”瞿朗在心里算时间,“有空话去听听。”
“给你留票。”
“那当然好啊,听说你票很难抢。”
“还好。”
“那你多给留几张,加价转手狠赚笔,到手钱咱们平分。”
趣着把杯子放下,回答说:“没有,自己,趁休息去俱乐部转圈。”
周叙白略有触动,问:“上次那个俱乐部?”
“嗯。”
“你常去吗?”
“还行吧,有空就去看看。”
他盯着那个古朴雅致盒子看半天,拿起来把盒盖掀开凑近嗅嗅,和他记忆中样好闻,可以想见,被这样味道包围,晚上定能睡得很沉。
手指抚过盒子外花纹,瞿朗凝神回想今晚和周叙白吃饭时场景——只做点头之交话,也还不错。
他笑着摇摇头,将安神香盒子盖上放回去,顺手把周叙白拿来膏药同封进大概率不会再打开抽屉里。
周之后,俱乐部自查有结果,老杨打电话叫瞿朗过去趟。
瞿朗接电话时刚喝完冯欣不知从哪里找来老中医开中药,匆匆漱过口,开车出门。
就像知道瞿朗只是随便说说那样,周叙白也随便地点点头,半真半假地说声“好”。
来之前,瞿朗其实做好这顿饭不会吃得太轻松心理准备。
从上车开始,他每根神经都处在紧绷状态,力求在聊天触及九年前时能在第时间转移话题。
但事实上,周叙白完全没有反刍当年那笔烂账打算,聊天内容只涉及当下和未来几个月行程安排,全在安全范围内,不知不觉,瞿朗也放松下来。
周叙白不算是多好聊天对象,以前不是,现在依然。
周叙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瞿朗不想让话掉在地上,主动发问:“你上次说这段时间都留在国内,是有什事吗?”
“有个独奏会。”
“什时候?”
“还没定,大概两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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