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照常来门口接瞿朗，
起进门时随口提
嘴：“你那个小朋友在南馆那边，用不用过去看看？”
“小朋友？谁？”瞿朗疑惑。
“弹钢琴
那个，以前去市体中心找过你几次。”
瞿朗听老杨说小朋友，以为是个小孩子，心里正纳闷会是谁，闻言脚步滞，脑海中迅速划过某道影子。
印象中来市体中心找过他，只有两个人。瞿朗猜道：“……陈扬？”
“不是，”老杨摆手，他也记不起具体名字，只说：“长得挺秀气，你去国外比赛时候，他不是还跟过来吗？”
那就只剩个。“周叙白。”
这算哪门子“小”朋友？
瞿朗受不老杨半截身体快入土式说话方式，呼吸不自觉地屏住。
半晌，不理解地问：“他来干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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